“可是—”
“门内弟子愿意留着,便留着,不愿意的全部杀掉,我要湘南变成人间炼狱!”
风微之说罢,便消失转而出现在寒月之巅,他以为这寒月之巅应该守卫森严,不想竟然空无一人。
寒月之巅是儒家圣地,除了寒月道人,还有一寸生,爱棋成痴,还有一位精通四书五经,学识渊博的教育家,玉自成。
风微之正在寒月巅的各处转悠,忽而听到两个身着白衣的少年正在擦着剑。
“刘猴儿,你说,师傅去佛陀山什么时候会回来?万一要是有人上得这寒月巅,我们怎么办?”
“不知,昨日师傅夜观天象,说是少微星落,是有灾祸降临人间,可如今那魔人被杀,还有什么祸?”
“莲花门啊,不过先不说这莲花门,你附耳过来,我前日听到个大秘密。”
风微之也在好奇,两看门的有啥大秘密,刚要走开,便听那人道“我听闻寒月师叔是吃核桃的时候,因为核桃皮太难剥,直接吃,就被卡死了。”
“你在说笑吧,我看是你想吃核桃了吧!”少年拍了一下刘猴儿,却听那刘猴儿认真的说“真的,伺候寒月师叔的白师兄醉酒后告诉我的,只不过因着这死法实在太难以启齿了,正好那华清的不三尊刚被杀,玉师伯就撒了个谎。”
“也是,反正大家都说师叔是被一个戴面具的人杀了,只怪那个魔人命大,掉入断魂崖还能回来,而师叔又是对其深恶痛绝,大家自然而然会认为是魔人干的,玉师伯早就对华清看不顺眼,一拍两得,就是可怜月师兄,还被蒙在鼓里,唉!”
“是啊,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就被火烧城一堆灰烬!”
两人说着突然呜呜的哭起来,风微之被这两人的哭声闹的心烦,想到寒月的死因,心道“这玉自成还真是好计谋。吃核桃死的,这死法对一个备受尊崇的儒家大圣人确实有够荒诞。”
“你,你是何人?”
风微之本欲去华清,没成想被发现,他伸了伸腰,朝着身后的人看去,看清来人,不禁觉得他这运气是不是太好了,竟是一寸生。
只是一寸生见着他,可不像风微之看到他一般轻松悠闲,而是怒气冲冲,道“你,这个魔人,来此做甚?”
“一寸道人,你不觉得你问得这是废话吗?月不明可以去华清,我为何不可以来寒月巅,寒月道人是怎么死的,你们寒月巅除了月不明都知道,不是吗?”
“你,你怎么知道?”一寸生惊讶的问道。妨(*≧▽≦) 抱
他问罢又看到两个谈笑的少年,只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但依旧一副驱赶的态度“此处是寒月巅,并非华清!”
言下之意,再是明显不过,可风微之却因着此前的醒心草,趁着一寸生转身之际,直接将人踢出几里远。
“你们寒月巅与华清有什么恩怨,我根本没有兴趣,但是冤错了我,便想轻松打发,你当真以为,凭你这点微不足道的低阶修为,能伤的了我?”
风微之一步步朝着一寸生走去,那原先正在谈笑的两弟子见状,纷纷提剑朝着他刺来。然只见一道黑气袭来,两人滚落在地,弱弱喊了声“师伯。”
“你想要什么?”一寸生咬牙问道。
“醒心草,全部!”
风微之捏着三人的命,一寸生只得带着风微之去取醒心草,当风微之见到醒心草,却不由得响起断魂崖之痛,一气之下,竟然将醒心草全部毁掉。
他是疯了才会为了一株醒心草,为了一个从不相信他的人,落得个人人唾骂的下场,想到神无相,风微之只觉心内怒气翻腾。
“上清尊,怎么死的?尸体在何处?”
“他被当众鞭笞一百仗,被扔下寒月巅了啊。”刘猴子脱口而出,却是再次被神无相踩在脚底。
“是吗?”他像是为了确定再问了一次,可心里没有任何波动。
悲痛欲绝的一寸生看着地上的一堆灰烬哭的死去活来,嘴里不停的在说“我悔呀,我悔呀,当初就不该给你,我的草啊。”
风微之冷笑一声,转身欲走,却听身后的一寸生吼道“我以为舍身成仁便是你的道,可你做了什么,即使寒月非你所杀,你罔顾人伦,与你师尊苟且,这一条就足以让天下人耻笑,你为何不去听听,别人在说你什么,在说你师尊什么?”
“说什么?”
风微之转身,却被一寸生指着鼻子骂道“他可是天上皎月的上清尊,孤傲清冷,可那日,他跪在寒月巅,就在此处,低声下气的说他教徒成邪,寒月道人之死由他一人承担,寒月巅数百人,一人一仗,你可承受的起?即使如此,他便拖着那般满身血迹的身子,被踹下寒月巅之时,还在问,是否可以饶过了你,你觉得他还有命活着吗?”
一寸生咳了一口血,依旧不依不饶道“你前脚出了莲花门,薄英后脚就带着精怪厉鬼血屠华清,奉的是你风微之之命,华清可有亏待过你?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的狗杂碎!你—”
“嘭”
一寸生的身体再次被踢飞,而后被一团黑气缠缚,口里不断吐着鲜血。
“我本想留你一命的,可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让我心烦意乱的话,师尊?你说的是九问,还是高高在上的镇天大神神无相?他但凡对我存有一丝信任,听我一句解释,便不会被你们这些人族轻贱,你既感动他的做法,为何在他被杖责,被踹之时,不说一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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