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帝师告了四年假。”陈林回他。
“咳咳!”谢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不敢相信的问:“多久?四年?”
陈林点头:“莫说你,就连是我也被惊讶到了。帝师大人竟然告了四年假,关键是圣上还应允了。”
闻言谢言回头看了看帝师府,浓郁的担忧从脸上溢出:“这事小苏可知道?”
“想来应是不知。”陈林叹息,“若他知晓,依他的性子只怕早已追去了月城。”
“他极为畏寒,如何能去月城?”谢言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开口:“这事先不能让小苏知晓,我回去问问我爹。”
“问谢侯做什么?”陈林不明白,“难不成谢侯知晓圣上为何会准帝师假?还是他知晓帝师为何会请假?”
闻言谢言瞪了他一眼:“跟你说不明白,我先回去了。”
被他这么说陈林也不恼,而是一点头:“去吧,别忘了去趟宫里跟圣上说下情况。”
“知晓了。”远去的谢言不耐烦的摆摆手。
圣上的旨意到达之时,徐公公仔细看过后一声轻叹:“那咱家便回宫将情况与圣上禀告了。”
元初在一旁拱手作礼:“那便有劳公公了。”
“哎,元初公子客气了。”徐公公一扶手中的拂尘,看了看床上紧闭着双眼熟睡的谢苏。
怕吵醒人,便压低了声音轻声道:“谢小公子人讨喜,得圣上喜欢,又是帝师之徒。如今赈灾一事已周全,圣上应允了帝师大人告假之事。”
“只是,这一假几年,圣上对帝师大人唯一的徒弟难免需得多上心。”
说完徐公公自己也笑了笑,又道:“年纪大了,看着小公子这样也是心疼的紧。可确定未有大碍?”
闻言元初抱着剑又施了一礼:“公公的心意便待小公子先领了。公公放心,府上医师已看过,确无大碍。”
“哎,那咱家便不打扰了。”
“公公慢走。”
人走了月旭这才现身,他抱着乌鸦靠着床边,看着熟睡的人,问元初:“祁皇为何要对他这般好?”
“一大半是因为公子,一小半是因为小公子自己。”
“他?”月旭手顺着乌鸦毛,有些奇怪:“他还只是个孩子。”
“你觉得小公子像个孩子?”元初扫了他一眼,缓缓道:“帝师府,侯府,公子说得不错,祁皇欲让小公子往后涉及朝野。”
食指与拇指碾了碾,月旭声音一如漠然:“他逃不开的。”
“是啊,逃不开。”元初拍了拍他的肩膀,错身离去:“这便是我们所在的意义。”
“我可以带他离开,江湖中人一贯不插手朝野。”
月旭的声音传入耳中,元初脚步一顿。沉默后,转过身一把拖住人往外走,边道:“我看你是吃傻了!”尽#(???)?嘘
“你走一个试试!”
等等!这话怎么怪怪的?
意识到自己嘴瓢了的元初赶忙道:“你带着小公子走一个试试!你看公子能不能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想让我不带人走也可以啊。”月旭任由自己的手被他抓住,看着身旁的他:“五盒红包酥。”
“你等着小公子醒来没收你的零嘴吧。”元初没好气的道。
“不,他舍不得。”月旭笑弯了眼,“顶多只是嘴上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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