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扬半蹲着，牧言固执起来，他现在生不起从前半点威风和恶劣惩罚的心思，现在有的全是小心翼翼和退让。
“还不说？等我来问你们在搞什么事吗？”
牧言突然生气怒斥。
都说任性是察觉到了被宠爱，此时突然暴怒的牧言何尝不是潜意识里察觉到了江承扬对他的宠爱甚至是溺爱。
“就这几天的事，我出面，替秦显允做一些说辞，等上面搞清楚了，一切就安定了。”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江承扬就是存心不想好好回答牧言这个问题，他怕牧言知道了，会阻止他出庭。
“你不说的话，我现在就回去。”
牧言如今不再那么惧怕江承扬，也知道用离开这种话来威胁江承扬了。人的态度转变，很容易被察觉。
江承扬开始把牧言捧在手心，牧言经过这一番痛苦之后，初心虽然未变，却也明白了，一味的恐惧着乞讨着，这段感情是没有未来的。
爱就爱，丢就丢。
江承扬一愣，他没想到牧言还会说要离开的话，可是转念一想，人被他害成如今这副模样，不生气，不埋怨，不憎恨，还是连句责备都没有。也是他把人弄得心死了。
别说一句要离开的威胁，说千百次，拿来威胁，他都必须得受着，因为他活该。
“别，别，别呀，言言，我们这个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怕你生气。但我想让你相信我。能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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