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在罗季阳的脖颈叫嚣需要放松时，他头上的重量终于消失了。还未等得及舒缓片刻，自己的手再度被牵起，瞿夜明单膝跪地，迎着残月微弱的月光，虔诚的像是穷困潦倒时还将余量供奉的信徒。
“我希望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罗季阳低头看着那双传神动人的眼睛，清晰地映出不知所措的自己。
“可以答应我吗？”
拜托了，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我是真的认为，古灵精怪充满温度的你才是最为动人的。就算用铁链将你拘在我身边我也会满足，但是这样我此生可能再也看不到你的笑容了。
赛过神仙的笑容。
“...好。”
两人相顾无言，携手回到房屋内。他们的房间有两张床榻，罗季阳入住时便大声抗/议坚决要两人分床而眠，看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罗季阳，拗不过他的瞿夜明只能照做。
这回，已经习惯等待瞿夜明睡前多手多脚的行为的罗季阳，站在侧门前等候多时，却也没有等到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动，惊讶的他回头，却发现瞿夜明早已更换好衣物，先行一步熄灯回到自己的榻上歇息了。
也好，不管怎么样自己不用受罪就行。罗季阳欣喜着，哼着调调换衣卧榻，似乎是今晚耗费的体力过多，没过多久他便呼呼大睡，前去找周公玩耍。
窗外的雪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呼呼的风声好似疯癫之人接连不断地拍打门窗。罗季阳酣睡得香甜，全然不顾外面狂啸的暴风雪，而在他的床边，瞿夜明一动不动地矗立于此。幽暗的房内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罗季阳。
半晌，他的手顺着罗季阳的小腿缓慢向下，两根手指在他的脚筋处反复徘徊，最终轻叹气还是松开了手，坐在床边倾听着他细微的鼾声，直至光线洒入窗他才无声地回到自己的床上。
这晚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