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一挑眉,转移话题道“所以商讨出来什么了?”
沈昭音将昨晚江怀歌调查的事一一说清楚。
司越道“所以你们觉得星茴失踪因为什么?”
姚宇川想了想道“我觉得因为情。”
司越看向沈昭音“沈兄所见?”
“不敢苟同,我觉得是因为一个男人。”
江怀歌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字数不一样。”
“……”
香玉阁主事看到他们聊狱严狱严着,扭着曼妙的身姿,走了过来,坐在姚宇川身边“几位公子,可有苗头?”
沈昭音提了杯茶,道“等漂亮姐姐你来提供线索呢。”
主事听到漂亮姐姐,笑的更欢,乐哉哉的将袖子里的画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不紧不慢的打开,表情得意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帮了他们多大的忙似的。
三人看着画像都愣住了,互相对视了一眼,抱着胳膊看着主事,只觉得她在消遣他们。
姚宇川可不会给人面子,直接了当的说道“你是要现场给我们画吗?”
主事还未懂姚宇川什么意思,低头看到画脸顿时通红一片。
她拿的是一空画。
主事随即拍案而起,将画摔在地上“谁给我拿的?拿个画都拿不明白,养你们干什么吃的?!”后发现自己形象不佳,又坐下来陪笑道“不好意思,我的这些姑娘办事就是毛毛躁躁的,我让他们把星茴的画都拿来,几位公子莫要生气。”
这几位姑娘一看便是平日里娇生惯养的,捧了总共不过五张画,磨磨蹭蹭半天,五位姑娘一人一个将画拿了过来。
将画摊在桌上一起打开,几位姑娘越开越觉得不对劲,直到全部打开,皆是一愣。
又是空画!
主事也发现不是姑娘的问题,疑道“这…这怎么回事?”
画师的用的颜料是不可能掉色的,谁也不可能将空画存起来。
沈昭音笑道“你可知长清为何要存画师的画像。”
长清阁几百年来流传下来一规矩,凡是入了长清,便必须留一个画像,出了长清阁便要自己毁了这画像,外人不知这规矩有何用处,倒是长清的人对于毁画像的规矩闻风丧胆,香玉阁处处效仿长清阁,连着规矩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就照搬回来,惹得长清内部嘲笑了好长时间。
主事的有些羞愧“我…我只是效仿,怎么会知道他们立这破规矩做什么?”
司越看着沈昭音,问道“你知道?”
沈昭音道“不去长清看看怎么会知道?”
主事的以为沈昭音生气,不愿管香玉阁的案子转办长清了,紧忙抓住沈昭音的手“道长,我也…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你不能不管啊,我们就靠着星茴赚钱的啊,她要是不见了我们香玉阁可怎么办!”
十年来,香玉阁凭星茴低价效仿李赫延画风一路做起来,表面风光无限,实际上这香玉阁里面却是鱼龙混杂,高雅之徒怎会来这低俗的地方求画,也只有少数外地人或者穷苦一辈为了图一面子,来这买假货,混到现在来这里的人十有九个还是为了姑娘来的,若是没了星茴,恐怕这牌坊又要换成青楼了。
沈昭音的胳膊被主事的紧紧挽住,怎么甩也甩不掉,沈昭音无奈道“我不是放弃你们,李赫延同星茴同一时间失踪的,或许他俩有关系呢?”
主事觉得也有道理,放开沈昭音,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道“那就好,还请公子一定要找到星茴,否则我们香玉阁…”
“好,我知道了。”一被松开,沈昭音就拽着他们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