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傅西舟连连求饶。
“那是谁动的手脚,你查出来了没有?”王邈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手里的糖葫芦上。
“没有,动手的人心思很缜密,一时半会还很难办哦。”傅西舟呲着牙挠挠头。
“没事,你这种人福大命大造化大,没事的,你就好好的,老老实实地做你的企业家,记得要对你手底下的员工好一点,不要太苛刻了对人家。”王邈看看对街的面馆,他拍了拍傅西舟的肩膀,说道,“我们去吃那家店的面吧,我看着他们家的门头很好看啊,估计也很好吃。”
“......”傅西舟对王邈这种小孩子脾气的爱屋及乌十分的无奈,他笑着答应,“好,我们去吃面。”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多仇家惦记呢,不会你爸爸死的事有蹊跷吧?”等红绿灯的时候,王邈嘬嘬牙花子,问道。
“不知道,但我觉得我总不能这么招人恨吧。”傅西舟不甘示弱。
“你也不想想,你这突然锋芒毕露,到底砸了多少人的饭碗,谈判桌上办不成,转手就交给刀子,这种事情你见的还少么?”王邈打了个哈欠,“我真的好困,吃碗面我们回家睡觉吧,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傅西舟宠溺地揉揉王邈的头,尽管他戴着帽子,“走啦,绿灯了。”
“好。”王邈懒洋洋的回答。
“你打算吃什么啊?”傅西舟回头看看王邈。
“傅西舟!”王邈突然睁大了眼睛,他冲向傅西舟了伸手一拽,一错身,瞬间把傅西舟推了出去。
砰!
番外一 王邈
番外一王邈
该怎么去介绍王邈身处的世界。
这里是梧桐市,纸醉金迷,灯红酒绿,放眼望去车流汇聚,霓虹不熄,再远些是江水,顺着江水往南走,就到了深海市。
外乡人说深海市随处是机会,是发财的福地,但深海市其实只是深海市,只有江水与弄堂。
这里的人情淡薄,这里金钱至上,每个人都低着头赶早班的公车,没有人会陪你说话,也没有人会在乎你是不是哭过。
孤独是很聪明的东西,它只会在你孤立无援的时候发起冲锋,等你想开口向别人诉说的时候,它会哽在你喉咙里面,你开的了口却又发不出声音来,最终只能闭嘴,然后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