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晓镇安逸平静,千里之外的京城则是风云骤变,云妃到底是棋差一招,斗不过背景强硬的五皇子和太子一行人。
在一个午夜,被人发现和侍卫躺在一张床上,皇帝痛心疾首,当夜就下令给云妃赐鸩酒。
云妃哭天呛地,声称冤枉,可惜皇帝心意已定,无可转圜,云妃怎么也想不明白,能陷害自己到如此地步的必然是她身边之人,可身在宫中多年,周围都是她的亲信,谁能陷害的了她。
“云妃娘娘,请吧,这是皇上给您最后的体面。”皇帝身边的老公公说道。
云妃披头散发,冷笑道:“皇上与本宫夫妻一场,如何不知道本宫的为人,本宫是被陷害的。”
老公公细着声音劝道:“皇上自然是知道,惊涛骇浪间,大鱼尚且自身难保,小鱼能留具全尸已是上天恩德,娘娘何必苦不自知。”
云妃眼神流转,面色一时白一时青,想到了很多以前从未注意过的事。
她忽然一把抓住老公公的手说:“本宫当日到底有没有怀孕?”
老公公无奈,他另一只手拿了盛满鸩酒的金杯靠近云妃说:“窥探天意是要付出代价的。”
云妃看了眼金杯,渐渐放下自己的手说:“多谢皇上。”
说罢一口饮下鸩酒,倒地不起,老公公捡起酒杯揣进怀里对外面的黑衣侍卫说:“皇上口谕,送云姑娘去塞外,永世不得回中原。”
“是!”
“大快人心,这妖妇终于死了。”长子王飞云大笑道。
王彰和王飞端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喜色,王飞端的眼神更是深沉难测。
“飞端,你怎么看?”王彰问道。
王飞端放下扇子说:“没想到温家在宫里竟有如此安排,连皇后都不知道。”
“那温荣做了多年皇妃,不可能如表面上一般老实敦厚,只是如此暗棋不知道他们又有多少。”王彰的语气低沉,听的出来并不轻松。
只有王飞云一脸轻松道:“他们动了手,岂不是省了我们很多力气。”
王彰看着不成器的大儿子嘴角一抽:“你先出去吧。”
王飞云看了眼王飞钦,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明明他才是长子,怎么有什么事父亲老找一个双儿商量。
待他离开后,王彰说:“飞端,去好好查查陷害云妃的是那枚棋子。”
王飞端应下,两父子又说了些正事,王飞端便离开了王彰的书房。
外面夜色正好,今日是十六,月亮看起来又大又圆,在这样的夜色中王飞端沉着脸走在回院的小路上。
云妃的死让他察觉出一丝不妙来,在他看来,五皇子那边的手还没长到能一举收拾了云妃,尤其是在他们第一次害云妃不成之后,云妃定然是更加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