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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陆漫一丝力气也没有,宛如一条死鱼瘫在浴缸里。
傅景丞是怪物吗!
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
洗了澡下楼的时候,林叔做的菜已经全都冷了,陆漫瞪了一眼傅景丞,他生气了!
某人则是无比愉悦,禁欲一个多月,虽然顾及身上的伤口没有完全放纵自己,但也挺满足的。
“笑什么笑!”哼!
林叔轻咳一声,“我去把菜热一热。”
“你疯了!”陆漫骂道:“要是伤口裂开怎么办!”
“放心,好着呢。”
“你……”
“是谁惹我的?”傅景丞挑眉。
陆漫无语反驳,气结地哼了一声。
要不是念在这家伙是个伤号,绝对给他一拳!
他揉了揉自己的腰,有点酸痛,更加生气了 。
傅景丞则悠哉悠哉道:“你这体力不行,多运动运动。”
“傅景丞!”陆漫气急败坏大喊。
厨房里的林叔都听到了,无奈地笑着摇头。
挺好,这个家,总算有些欢声笑语。
回家休养的日子要比在医院好的多,可以适当做些运动,种种花拔拔草,别墅的花园变得朝气起来,陆漫还在花园里放了个秋千。
两个人偶尔也会出去逛逛,晚饭之后会像老夫老妻似的到湖边散散步,看看落日,吹吹风。
日子过的很安逸,渐渐的傅景丞已经行动自如,能跑能玩,除了身上那些可怖的烧伤和疤痕,他已经算是康复。
傅景丞的好友在德国给他预约了很有名望的医生,他和陆漫决定过些时间就去看看,这些烧伤的皮肤恢复应该不难。
吃完晚饭,两人便沿路散步,路过超市的时候就进去逛了逛,结果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提了大包小包。
“要不我们叫车回去吧。”陆漫怕他累着。
傅景丞却道:“离家里就两公里,慢慢走回去,我来拿着。”
他手上已经提了两袋,想要抢过陆漫手里的,陆漫躲开:“这个我自己拿着,我怕你偷吃。”
两人便提着沉甸甸的购物袋慢慢走回去,夕阳西下,拉长了两个影子。
一路上说说笑笑,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发现来了不速之客。
沈若歌。
傅景丞唇边的笑意立刻收敛,神色沉重。
陆漫皱着眉头,十分不悦,对着屋里喊:“林叔,送客!”
沈若歌消瘦了不少,苍老了很多,看起来精神不佳,尽显疲态。
她神色复杂,痴痴地看着傅景丞,看着他手里提的两大袋零食,脑海里全是刚才陆漫和傅景丞一脸幸福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着走来的场景,夕阳的光落在他们身上,那样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