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昱之信了他的鬼,提着柯沅轻巧地塞进车子里:“你现在就是头大壮牛,看什么医生?”
除了有点信息素饥渴症以外,柯沅吃嘛嘛香,一顿饭三人量,导员竟然给他打电话说柯沅身体虚弱?
柯沅缩着脖子跟个小鹌鹑似的藏在后座的角落里,尽量和阚昱之保持一个安全距离生怕这大瘟神时不时就自爆危及无辜。
男人眼看着那火气还在气头上,把骗老师的事儿先搁置一下,阚昱之又把手机里的照片翻出来给柯沅看:“这束玫瑰花,也是你干的?”
他本来都拒绝那个omega了,阚昱之甚至打算吃完饭以后直接把人送回家。
结果,临到上车他收到了一大捧玫瑰花。
中间还有房卡和小卡片:
宝贝,不介意的话,今晚我们就可以洞房花烛。
——阚昱之
那少年的脸几乎是一瞬间就爆红了,国外的民风一向比较开放,那小少爷长期经过西方文化和风俗的熏陶,当场就要拉着阚昱之去开房,打算大战个一天一夜不眠不休
阚昱之恨不得当场就掐死柯沅这兔崽子。
让他给自己揣一窝的小兔崽子,生他妈个一百零八个,生不完不让停的那种。
090 打算下个月举办婚礼
“我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的,所以特意帮你安排好了房卡和玫瑰,真是可惜了我一片好心。”柯沅见男人已经默默回了驾驶座,越发越放肆,“谁知道你还是快男第一名,竟然不用去酒店,分分钟就解决了。”
男人在路上开车不方便下来处理柯沅这张贱兮兮的嘴巴,只得毫无震慑力地威胁:“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感受一下,我到底多少分钟。”
“倒也不必,有个新老婆人选再和我上床,你不膈应我还膈应呢。”虽然他一直挺膈应的就是了。
阚昱之透过后视镜,看到少年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确实对他出去相亲一事,没有丝毫的抵触。
“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去...”
柯沅伸懒腰到一半,想象到男人一头雾水的模样突然噗嗤笑开,“只允许你定位我,我还不能随便打听打听你的行程?阚昱之做人不要太双标啊。”
阚昱之盲猜不止是打听行程这么简单,他还知道自己的位置,知道那个男孩子的相貌甚至姓名。
大概率是有人告了秘。
“我去相亲不是自愿的,你知道的,我妈一直比较强势独裁。”他的母亲当初也是大家大户,甚至当初在圈子里比父亲这里更风生水起一点,所以阚昱之的母亲嫁过来以后在阚家也是举足轻重的位置,一些比较重要的策划或者新企开发都会叫上他妈妈一起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