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药蜜桃色的眼珠子一转,随即将手放在唇边故作姿态的轻咳了一声,道:“老君有难处,月药也无心为难。只是这广寒宫乃是月药的老家,就算月药现在在太子殿下处过得还算舒坦,但这心里,一直都是在惦记着这广寒宫的。今日广寒宫出现要事,就算老君不放月药进去,也请老君如实告知月药,这广寒宫到底怎么了?”
?元修依旧面无波澜,道:“恕在下难以开口,此乃天界机密。”
?这顽固!月药敛去了笑容,眉头一皱,刚想开口。就听见月千载略带笑意的说道:“这天界机密若是老君与嫦娥之子是儿是女那也未免荒唐!老君莫不如敞开这广寒宫的大门,将孩子抱出,让我等看个分晓,也讨个喜庆。”
月千载话音一落,人群直接炸开了锅,众仙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好不热闹!
“他妈的真的假的?!”有位仙君一时没忍住,爆了粗口
“想想也是,不然老君没事儿干嘛在这死守着广寒宫?而且还不让月药公子进去,这不摆明了不给太子面子嘛!”
“对对!虽说平日里老君都是铁面无私的,但月药公子的事儿都会睁只眼,闭只眼。今日怎会这般作为?”
“唉!果然,牵扯到自己老婆孩子,就算是老君也会急眼啊!”
“别说这两人还挺般配的,一个出了名的清高、一个出了名的冷傲。你们说这鸳鸯被里成双之夜是个什么情景?哈哈哈!”
“哎哎!说不得了!说不得了!哈哈哈……”
“都给本尊住嘴!”元修本毫无波澜的脸上隐隐的透着怒意。众仙一惊,个个的嘴闭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老君一个不顺眼,给了结了。
虽说弑仙是重罪,虽说老君一向遵守天规,但盛怒中的老君,又有谁说的清呢?到时自己若真的折在了老君手里,那玉帝最多不痛不痒的训斥几句,再关老君几百年禁闭,之后就屁事没有了。自己则说不准在这六界之中连一缕魂都找不到,不划算呐!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元修闭着眼,深呼吸了几口气调理气息。身体未动半分,依旧将月药拦在门外。再睁开眼,那双眸子依旧那般清明,但看向月千载时依旧掩饰不住那不满。
月千载走到月药身边,看向元修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疑惑。这家伙都被气到这个份儿上了,不仅还未与自己动手,反而依旧死死拦住月药……莫非这广寒宫内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难道嫦娥真的在给他生孩子?!
想到这儿,月千载只觉得一股无名火从心底串出。
?月药一边暗扯月千载的衣袖一边暗自向他递眼色,询问他下一步该怎么办。月药虽说平时的确古灵精怪的,这元修油盐不进的,实在是拿他没办法。
月千载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嘴角便勾起一抹艳丽妖娆的笑。那姿态还真有点儿凡间花魁的味道。
元修冷冰冰的盯着他,眉头又皱了皱,只觉得这笑容太刺眼了。
月千载向前一步,直勾勾的盯着元修,此时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拳。月千载一只手撑在元修肩上,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将两人的距离逼的愈来愈近。
包括月药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月千载想干嘛?色诱?!虽说月千载的美貌的确足以诱惑男人,但……如果对像是太上老君,这难度是不是大了点儿?
?众人都在留意这元修的反应,果然不出所料,元修脸上依旧毫无波澜,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明。
?月药不禁扶额,这月千载是没长脑子吗?想出这招!且不论元修本身就是块油盐不进的顽石,不知情爱,不懂颜色。就单说,他和元修这巴不得吃了对方的关系,元修会因他的容貌而动容?简直荒唐!看来主子说的不错,这月千载除了颜色高人一等就没有别的长处了。这下好了,丢人丢大发了吧!
?虽说在众人眼中元修依旧是那般面色如常丝毫不为所动,但那逐渐急促的呼吸和乱了节奏的心跳,却骗不了两位当事人。
二人继续对视了片刻,月千载噗嗤一笑,伏在元修肩头用只有二人能听闻的声音道:“南卿,你还是如同当年那般的禁不住撩拨啊。”
?南卿。听到这个称呼元修只觉胸口被人给了一拳,打得生疼生疼的。接着忍无可忍般的一把将月千载推开。然后闭着眼眉头紧蹙开始平稳早已乱成一团麻的心绪,再睁眼时,眼底一片清明,他依旧是那个铁面无私的天庭宰相,与面前这坊间戏子毫不相干。
月千载被退了一个踉跄。月药连忙上前将其扶住,见月千载虽说嘴角依旧上扬但眼底却是一片黯然,只以为是他被欺负惨了。心里的火就一股脑儿的向上窜。
月药便指着元修破口大骂:“你什么意思啊!这还动起手了!别以为千载顾念着这天规没揍你,你就在这儿装模作样!!真正打起来谁怕你啊!我告诉你这天界连玉帝都管不住我!你以为你谁啊!今儿个本公子还非得进这广寒宫不可了!看你能拿我如何!!!”
?“兔子,不得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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