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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那年,嫦娥刚偷食灵药飞升为仙,无处可去。只得在这凄凉、苦寒的月宫之中安身立命。玉帝怜其孤苦无依,便多加照顾。

那时王母和玉帝的关系已经恶化。就两人那巴不得生吞了对方的关系,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政敌来得恰当。因此,王母在玉帝身边是安有探子的。不过除非是玉帝做了什么关系到王母利益的事。否则,玉帝在哪儿、在干嘛?王母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就这样,一个是失去丈夫的美人,一个是只有一个摆设老婆的帝王;一个需要呵护,一个想要体贴,一个温柔似水,一个对其呵护备至。一来二去,难免失了分寸。

刚开始,两人来往并不密切,每每只有玉帝心情不好时,才会到广寒宫。可随着王母的权势愈大,玉帝来广寒宫的次数也就愈频繁。本着嫦娥也因那灵药伤了底子,不会有孕。再者广寒宫终年严寒,即使是正常女仙,在此有孕的几率也不大。因此,在床底之间两人都分外放肆。

虽说如此,但万年来,嫦娥的确不曾怀孕。可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就有孩子。这个孩子具体是何时有的,嫦娥自己也不清楚。女仙有孕皆不显怀。所以当她知晓自己有孕时,已接近临盆。

如果说,换做其他女仙,那孩子估计在生下来的那一刻就被掐死了。在这及其注重伦理、道德、礼教、名节的仙界。女仙都素来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形象示人,若被发现与人偷情,并且还产子。那得遭受百虫蚀骨之刑,严重的还将剔仙骨、断仙根。打入无间地狱。

偷情生下来的孩子,就算是在妖界也会被人侧目而视,更枉论仙界。与其让孩子生下来后,所接受的只有痛苦,并且还会连累自己。直接掐死,是最好,也是最明智的选择。

况且,这种事在仙界也并非是没有是有先例的。在那以六界龌鹾、肮脏的欲望所汇集成的孽池边,每隔个千百年就要见到一两个新生儿的尸体。这些孩子,或是仙童、或是仙妖混血、仙凡混血、甚至是仙鬼混血,最终的归宿都是这孽池。其母不详、其父亦然。

按理说,这个孩子应该同那些孩子一样,长眠于孽池。嫦娥的手也伸向了他的脖子,可最终,她没能下的去手。

她觉得,这广寒宫这般大。只要她将孩子藏的好好的,不让其示人。待孩子长大后再以收养义子为由,将其带在身边,应该不会有人发觉。

但她低估了王母,也高估了玉帝。她本想着玉帝是这孩子的父亲,理因知晓这件事。于是在玉帝再次来到广寒宫时,便满心欢喜的抱给他看,还让他给孩子取个名字。哪知玉帝并不欢喜,那天,在离开广寒宫后,还向自己的贴身内侍抱怨,该如何是好。

巧就巧在这个内侍王母插在玉帝身边的人之一,万年来玉帝不仅不知,还将其当做心腹。就这样王母知晓了此事。

“这些也就是我从宫桃嘴里听来的,到底有没有被曲解,我也不太清楚。”说罢,月药一口饮下杯中的酒,咂咂嘴。

亭内沉默了片刻,余下两人似乎陷入了深思。接着,须瑜开口道:“不对啊!那我刚进去的时候看见你眼眶红红,是怎的?”

“我感动不行啊!”月药说道,“再怎么说,嫦娥也是我上一任主子,对我也还不错,我替她委屈!”

须瑜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月千载则用一种近似于慈爱的眼神看着月药。月药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平日里虽说闹腾了些,但心肠最软,见不得旁人受苦楚。

月千载正这般想着,只见姬瑯轩不只何时出现在了月药身后。他伸手按在月药脑袋上,用冒着寒气儿的声音调侃道:“替她委屈?这种类似于凡间画本子的故事,你平日里可没少看。怎么今日就委屈上了?宫桃都没哭,你哭什么?”

“兄长。”须瑜喊了一声,姬瑯轩冲着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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