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月千载、须瑜、月药三人又聚在姻缘阁下棋。
月千载一子落下,看着方才输得一塌糊,此刻正坐在一旁喝茶的月药,问道:“怎么?这个清药还好相处吧!”
“甭说了!”月药盖上茶碗道,“我倒觉得这个清药挺好的。可我主子偏偏觉得他居心叵测、包藏祸心,让我离他远点儿。还特别夸张的让人看着我,不准靠近清药的住处,也不准清药出他的院子。分明就是软禁人家!我看着说话斯斯文文的,声音也细细小小的,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包藏祸心之徒啊!”
“这居心叵测之徒绝不会将‘居心叵测’四字写在脸上。”须瑜说着,一子落下,笑着对月千载道,“哈哈!你输了!兔子,该你了!”
月千载输了棋,有些恼的将棋子丢进棋盅里,起身让月药坐过来。
月药坐下,执起一棋子道:“你们还真是亲兄弟,说的话都一样一样的。”
“倒不是他和太子是不是亲兄弟的问题。”月千载捧起了一杯茶,说道,“熟话说防人之人不可无,太子也不是猜忌之心重的人。他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
“没错。”须瑜道,“我先生是清虚仙君的故友。听我先生说,当年清虚仙君刺杀玉帝的事儿,和他这个儿子逃不了干系!”
“不可能!”月药想着那清药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好欺负的很。怎么会去害自己的义父?
“你别看着他老实,一般看起来无害的人最是危险。”月千载道。
月药一子落下陷入了沉思。若这清药真是居心叵测、包藏祸心之徒那自己岂不是引狼入室了?这可如何是好?
见月药皱着眉头,执子不落,须瑜道:“行了行了,快下快下!如今那清药已被我哥软禁在你们轩瑯宫里,他也翻不了什么大浪。你尽量少和他交集就是了。”
月药落下手中一子,笑道:“那我偏偏还要会会他!若他真是居心叵测之徒,留在轩瑯宫不是相当于挂了一把剑在自己头上吗?虽说现在戴着剑鞘,但也够让人心惊胆战的!”
“也是。到时候随便寻个由头打发他出去。再从新挑人进来就好。”须瑜道。
“不过,万一这清药就是我主子的缘定之人如何是好?”
“不会!这个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不是他。”月千载道。
缘定之人是他爹!不过他爹下凡都上万年了,这还没有死够八十一回吗?那最好永远别死了!就在凡间做个老妖怪,或是在冥界做个老鬼好了!月千载想着。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万一这清药真的是个焉儿坏的,又偏偏是我主子的缘定之人,那我可就太倒霉了!”
.“你也输了,去去去!”须瑜笑道。
月药见自己被“杀”了个片甲不留,懊恼的说道:“妈的!你就故意和我唠嗑让我分心!”
月药将棋子扔进棋盅,起身让月千载。
月千载坐下后,挽了挽袖子:“方才没展现真本事!这回让你好看!”
“好呀!今日你和这兔子,你们任何一人能赢我一回,我宫里的那坛子‘清风客’就拱手让给二位了!”
“嘿!这么嚣张!”
“你可得说话算数!朱弦!快杀他个片甲不留!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我说道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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