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月沁一听,连忙道:“家弟名月药!”
梅婶一笑:“哎呀!是了!我说怎么看着您面善得很呢!原是月哥儿的姊姊!这酒相必也是打给月哥儿的吧!那就不要钱了!我去买点儿菜,你大老远的来一次,得庆祝庆祝!”
月沁听梅婶这话,便知她与月药素来亲厚,于是拂身行礼道:“家弟在此,免不得婶子多照顾,小女子在此谢过婶子了!”
梅婶儿连忙扶住她:“使不得!使不得!月哥儿和瑜哥儿可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呢!你是他姊姊,应该是我向你行礼才是,哪有你想我行礼的道理?”
月沁笑着笑着眼泪就开始莫名的往下滚,想来那兔崽子在这凡间过得来挺自在的。这么久了,一颗心总算是落进了肚子里。
“哟!这是怎么的了?怎的哭了?可是来时收了什么委屈了?”梅婶见月沁开始落泪,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想去替她拭泪,又羞于自己没有块细帕子,用手又怕自己手粗,怕划伤了月沁这鸡蛋般柔滑的脸蛋儿。
月沁从腰间掏出一条丝帕拭泪,道:“到没有。只是许久未见那小子了,想得很。”
见此,梅婶又笑道:“原是想了!你们年轻的兄弟姐妹们,又没分开过。成日里厮磨在一处,这么久不见了,是该想的。”
说着,梅婶领着月沁出了自家酒坊,朝着月药和须瑜的宅子去,一边拉着月沁走、一边说道:“月哥儿和瑜哥儿心可是善呢!这杏花巷里就没有不喜欢他们的!前些日子李员外还捎了喜婆来向我打听他们呢!不过月哥儿说,瑜哥儿已娶了,他也已有了人家!”
听到这儿,月沁眉头皱起来了,没名没分的,谁给他许了人家?还想着太子呢!别人早就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如今正千方百计的琢磨着要他的命!这傻小子……
“不过月哥儿这几日像是病了……”
“什么?!”
还未等梅婶说完,月沁连忙打断她问道:“他怎么了?怎么病了?”莫不是王母之人已经寻到了他,暗中给他下了药?
梅婶见月沁这幅关心则乱的样子,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别急。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平日里懒得动弹了,整个人闷闷的。瑜哥儿说,他是想念家人了,大夫也说是有些急火攻心之症,药都不用吃,好好养几日就好了。”
听了这话,月沁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想着,月药多半是想着,太子为何这么久了都不曾接他回去。这么一想又不禁悲从中来,自己还是先不忙跟他说这事儿,先陪他几日再说吧……
接着他们在一处宅子的门前停了下来。
“到了。”梅婶儿冲着月沁笑笑,接着转身叩门。
应门的是个十四、五岁大的男娃娃,就是跟着月药从那处不知名的山下来的雀儿妖——喜山。
喜山跟梅婶儿打了招呼,又好奇的探出头看向梅婶儿身后的月沁。心里暗忖:这个姐姐长得可真好看!比林子里那只绿孔雀好看多了!不过这素未见过,为何却这般面善?
梅婶见了喜山,忙将月沁推到跟前,说道:“快去通知你家月哥儿,叫他别整日里在床上歪着,他姊姊来了!”
“公子的姐姐?!”喜山惊喜的瞪大了眼睛,“难怪看着面善,原是生得像公子!”说着,便忙让开门儿,请月沁进去。
接着请梅婶进去,梅婶摆摆手说道:“不了!我现在再去买点儿肉菜,好招待你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