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逸现在心绪好乱,听着寒宵越发粗重的呼吸,心脏跳得越发剧烈。
一通乱抹想赶紧结束间,手背触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唰”一下跳起,通红滚烫着脸指着寒宵,声音一阵哆嗦:“你......你你你!”
“给我,我自己涂。”寒宵喘着气,伸出手。
“可你一点力气都没有,自己怎么涂啊?”安文逸道。
寒宵唇边勾起一抹暧昧的弧度:“再这样下去,你要帮我的,可不止这个了。”
安文逸一听,把药瓶一把扔给寒宵,瞪了他一眼之后,怒火中烧的离开了。
可没过半分钟,又倒退着回来了。
安文逸背着身坐在离寒宵五丈远的地方,嘟囔道:“外面太乱不想出去。”
寒宵“噗嗤”一笑:“好,我知道。”
他抹着伤口,道:“看来好戏要开场了。”
“你说什么?”外头的嘈杂声让安文逸没能听清寒宵的话。
“没什么。”
寒宵将空药瓶往旁边一扔,撕下衣袍的一角缠上了他的腹部。
不得不说,乐舞是真的厉害。目空的泪所腐化的皮肉原本不可能再恢复,可乐舞的这药却让新皮肉在重新生长,而且速度极快。
估计再过半刻钟,就能恢复原样了。
寒宵挪到安文逸身后,盯着安文逸的后颈看了一阵,将安文逸一把捞进怀里。
突如其来的温暖怀抱让安文逸一时不适应,挣扎了一阵,但听到背后传来“嘶”的一声后,立马停了动作。
“放开我。”
“我伤还没好,让我靠一会儿。”寒宵说着,将安文逸搂的更紧了,头倚在安文逸的一侧肩上,轻嗅着安文逸身上的味道。
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他心安的味道。
“你不会靠着墙啊。”
“墙太冷,靠着不利于养伤。”寒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安文逸找不着合适的话来反驳,心里一阵憋屈。
他最后无奈道:“只能靠一会儿会儿!”
“好,听你的。”寒宵轻笑了下。
......
擂台上,乐舞眼见着不对劲,从看台上奔下,立马给落祁治疗。
好在虽然看着触目惊心,但却不是重伤。涂抹过乐舞的药膏后,伤口也开始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乐舞?你还在啊?我以为你已经被吓跑了呢。”
这声音让乐舞不禁怔了怔。
脑海中突然浮现阮白月倒在自己面前的模样,泪水再一次流下。
阮白月见此,也来到了擂台上,一把抱过乐舞,细声道:“小舞舞,为师无碍,会一直陪着你的。”
随后怒瞪了眼远处戴着一副黑面具的人,怒道:“明双,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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