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忍了忍,没在众人面前削他,掀开被子,幸好之前衣物并未脱,起身朝易玄拘礼道:“晚辈叨扰了。”
易玄来回打量人几眼,看他不卑不亢,生得也十分入眼,他并不排斥这等事,只要是真心对自家儿子,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将剑扔进他怀中,板着脸道:“将军府香火血脉不能断,你是选择自裁还是立马滚。”
陆沉渊捏着剑缓缓拔开,易羽书心惊胆战的冲到他面前,劈手夺过剑扔在地上,接连受到刺激的心都快停止跳动,陆沉渊抚过他血色淡薄的唇角,知道是又吓着他。
捡起剑放在桌面,陆沉渊望到易玄冰寒的眼里,握着易羽书的手道:“恕难从命。”
易玄松口气,要是这人二话不说就走,那他出不这个门就会被他亲手斩杀,若他愿意顶着压力和自家的傻儿子走,他为何不给这个机会,他不算太开明的人,但也不是死板的人。
刚才他看混账儿子那副乐得没边的样子就知道,羽书是真的悦爱这个人,自从他幼年丧母后,自己已许久未瞧他如此开怀的笑,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戏耍游玩,暗地里帮着容瑾传递消息。
混账儿子开心的事,他几乎都能无条件纵容,他一生只娶一人为妻,恰得一子,他半点都不愿将羽书的婚姻埋进政治旋涡里,从腰间解下令牌放在陆沉渊手中,“拿着它,以后进入府中无人敢拦截,对他好些,他脑子不太灵光,别让他受别人欺负。”
陆沉渊头一遭听人这么形容自己儿子,却从语调中体会出无限溺爱,郑重的接过令牌塞进怀里,扣着易羽书的手十指相扣,“我绝不负他。”
易羽书脸上发热,向来不会说情话的人,偶尔来句,撩得人骨头发麻,若他有尾巴,此刻早就翘到天上,风流大少含羞带怯的低低痴笑,另一只手傻兮兮的举天发誓道:“此生我心之所属,唯沉渊一人兮。”
易玄受不住两人腻腻歪歪,扯着嘴巴张得老大的容欢出屋,易羽书把上他手腕,内息平稳无碍,提着的心彻底放下,磨磨蹭蹭的半拥着人,倒如情窦初开般手足无措道:“沉渊,你说的那些话我都记住了,你不许赖账。”
陆沉渊舒朗浅笑,清俊的面容恍若芙蓉花色,芬芳艳绝,双眸里带着一往无前的柔情万丈,“你不用记,我以后会讲更多与你听。”
易羽书被他撩得心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从来都不知道,他的沉渊喜欢起一个人的时候会是这种模样,幸好是自己,如果是别人,他会嫉妒得发疯,喉结稍稍滚动,紧张干涩道:“我想吻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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