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他实在没法将昨夜的情形再复述一遍,易羽书神采奕奕的搂着他,毫不在意的在他脸上亲口,整个人从里到外散发着人生赢家的强烈喜意,笑嘻嘻道:“我怎样了?”
陆沉渊面色涨红,讲不出半个字,气恼的扯过衣服包住自己,唤来人准备打水洗澡,谁知脚下腿软得厉害,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抽痛,易羽书穿戴好衣物,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到温泉,好生服饰着他。
陆沉渊还是不愿意说话,若是身体还有力气,早就抽鞭子打人,易羽书觉得自己是真疯了,要不就是叫他勾去魂魄,在自己眼里,连他气鼓鼓侧着头闹别扭都这般可爱。
指尖点在他后背的红痕上,易羽书摆出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如孩提撒娇般摇着他手臂,特别弱气的唯唯诺诺道:“沉渊,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叫我买冬瓜我绝不种西瓜,你让我摘星星我就支梯子,你要是还不开心,你就揍我,我这辈子没喜欢过别人,也就对你一个人这么好。”
陆沉渊心里一阵暖流沸沸扬扬的通往四肢百骸,除了老爹,的确没人再这样对他好过,扯着人下温泉,易羽书随他的动作泡进水里,陆沉渊指着自己胸前密密麻麻一片吻痕,再揪着他领子质问道:“那我昨晚叫你停,你怎么不停啊,还一个劲的弄弄弄,你是混账吗?”
易羽书水下一个跄踉,眼看他怒气越升越高,哭丧着脸抱住头道:“意外,意外,别!沉渊,别打脸。”
陆沉渊好半天怒气才消下去,迅速洗漱好,又恢复成那个温文尔雅,风度不凡的北宗大师兄。
休息一日,由易羽书牵线偷偷混进皇宫,穿身侍卫衣服,除去腰还有酸痛外,并无大碍,躲过众多视线进到皇后宫中,白哲住的屋子灯火通明,伺候的小宫女一个个让他调戏得面红耳赤。
陆沉渊掩藏在树梢,学声鸟雀鸣叫,儿时他们偷溜出去买酒,碰头时常用此暗号,白哲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凝神仔细听会,确定后嘴角升起笑意,随意找个借口支开众人。
他知道这里还有韩识埋伏下的暗卫,招手让自家师兄下来,冲上前抱住他,已经瞄准好准备射箭的暗卫摸摸把弓箭收起,当做没看到继续视察。
白哲大咧咧领着人踢开韩识屋门,在陆沉渊满脸懵逼的目光下,伸出手问床榻上黑着脸的男子道:“令牌。”
韩识从腰间甩出块扔给他,白哲放进师兄手里,正准备出门,韩识叫住他,凝紧眉道:“他是什么人。”
白哲摸摸鼻头,大致说番自己从前在北宗的境况,韩识看陆沉渊的神色略微缓和几分,说到这份上,自己还得感谢陆宗主救了自己的倒霉儿子,不然他见到的不知道是孤魂野鬼还是什么。
培养这小子得费不少心力,也多亏有这群的人照料,白哲才不至于活得太过艰难,算不上锦衣玉食,却也长大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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