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哥哥......”楼远远“蹬蹬瞪”的跑上床,盛松阳瞬间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薄荷牙膏味,“我们说好的。”
事实上这是楼远远第一次在盛松阳的房间里待这么长时间,平时他只有在要帮盛松阳拿东西的时候进来一下。如今他屈起腿跪坐在床头,与盛松阳大眼瞪小眼。
“谁跟你说好的?”
“阳阳哥哥你呀。”
“我刚才没同意。”
“可是你也没拒绝呀!”
盛松阳被噎了一下,狡辩道:“我刚刚只是来不及说。”
“可是你明明很不开心啊!”楼远远见自己说不过他,也急了,嗓门都大了不少,“你一直告诉我不要骗你,可是你现在明明就是在骗我啊!”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诡异的静默,盛松阳冷着脸不说话,却仍然是那副不清不楚的态度。楼远远肚子里的勇气只能支撑他硬气三十秒,眼下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统统流了干净。
盛松阳的冷漠扎得他有点疼,楼远远像是终于放弃了,他嘟囔着把自己放下去的枕头又抱了起来,盛松阳没听清他呢喃的话:“你说什么?”
楼远远抬头看他,眉眼间竟然流露出了非常浅淡的无奈:“那你笑一下嘛——”
“你笑一下我就回去睡觉,好不好?”
奇怪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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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松阳没有被楼远远的甜言蜜语所迷惑,他移开目光,避开了面前这张期盼的小脸。
楼远远把威逼利诱都用上了都没见盛松阳有什么表示,这会儿他是真没招了,穿上拖鞋耷拉着脑袋听话的走了。
走了之后房间里又变成了以往一个人时的寂静,盛松阳望着眼前黑白格的棉被凹陷下去的那一小块区域,再慢慢看着它恢复原状。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很勉力的勾了勾嘴角。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如今的笑容有多难看,盛松阳敛去笑,缓缓滑进了被窝。
老实说今晚楼远远的举动挺出人意料的,又是撒娇又是耍无赖,假如仅仅只是讲述盛松阳甚至认为是沈单单做了这些事而不是楼远远。他不知道这是托自己的福还是那些同学的福,总之呈现出来的结果确实是楼远远变开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