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刻回到吧台上,见到仍然在闷头灌酒的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楚晨去了江闻原来的军队,今天已经正式录入了。
江闻知道他所有的消息,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联系过楚晨,楚晨从来都没有联系过他。
楚晨的不告而别像是横亘在他们中间的一个天堑,江闻一直没有去找他,而楚晨,谁能知道那个人的想法?
路刻为自己的好友感到不值,可好友上来有自己的主张,这次为了一个Beta深夜买醉,在一项以自律冷静而闻名的江闻身上前所未见。
路刻也不说什么劝慰的话,陪着好友一口一口的暍酒。
因为暍了酒,江闻小麦色的皮肤上泛着微红,一向严肃的脸部线条也柔和了不少:“他可真行。”
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却又带着几分骄傲自得,楚晨是他带出来的,可他自作主张的不告而别,偷偷去当兵,始终让他不能介怀。
他的告白,对方都还没有给他一个答复,当得知对方在军队的时候,他想冲上去质问他一番。
最后还是忍住了。
路刻淡淡道:“人各有志。”
江闻看向他,明显是有些醉了,Alapa冷冽带着薄荷味的信息素直直的散发开来,引得酒吧里其他的Alapa都躁动不安。
Alapa之间的信息素向来是排斥的,路刻抓住江闻的肩膀,眉头紧锁:“你易感期?”
江闻也有些躁动,他放下手中的酒,忍住太阳穴的胀痛:“先带我出去。”
没有一点儿犹豫,路刻把人带了出去,处于易感期的Alapa暴躁易怒,领地意识极强,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若是再在这酒吧呆下去,江闻持续不断释放的信息素会使得其他的Alapa暴躁不安,不可避免会是一场混战。
他把人扶到外头让司机把人送回家,路刻也被他的信息素影响到,心中泛起一阵阵戾气。
浓重的夜色中,路刻眼眸低垂,手指蜷了蜷,他让司机开着车送他到了小熙家的楼下。
小熙他们应该早就睡了,窗户里面的灯都熄了,现在已经将近凌晨,路刻也不感到奇怪。
他站在路灯下,点燃了一根烟,袅袅的烟圈在路灯下慢慢上升,最后逐渐消散,Alapa抬头看着二楼的窗户,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滋啦一声,路灯熄了,路刻整个人站在黑暗中,只有零星的一点火光忽明忽暗,昭示着他的位置。
凌晨十—点。
又是新的一天了。
路刻又呆站了一会,坐上车回了家。
他不知道,他走后,二楼的窗户开了,见到外面一片漆黑的Omega失落的躺回了床上。
第二天醒来,小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昨天好像没怎么睡好,半夜醒了一回,模糊间好像看见外面有很亮的灯光,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先生,他灯也没有开就跑向了窗户,外边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可能是幻觉吧,小熙想,他失落的躺回了床上,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
婚前筹备
吃完早餐,楚母洗完碗后,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