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硕也笑了，实说道：“我这不是不想让文棠欠张总您人情嘛。”
张总说：“没让你们一直欠，立马还，我的条件是事成之后让文棠在蜻蜓露脸直播一个月，直播内容你们自己定，直播时长每天至少一个小时，怎么样？我提的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从各方面来看，这都是一个双赢的局面，程硕没理由拒绝，“张总，我想先跟文棠商量一下。”
“应该的，商量好了给我回个电话。”
“好的张总。”
挂断电话，程硕回到书房，前车之鉴，先确认了一下话筒有没有关掉，然后才把这一切告知于文棠。
文棠听后都惊了，“还能这样洗白？”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程硕笑道：“是呀！”
文棠皱了皱眉，他犹豫了，“可是……这样不就等于在欺骗大家吗？”他早就做好了近几年少出门的打算，等到网友们忘记了他这个人，他再出门。
程硕抬手轻轻地揉了揉文棠的头发，柔声道：“这怎么能算是欺骗呢？你只是拿回属于你的自由。”
文棠心头一颤，呆呆地望着程硕，“拿回属于我的自由。”
失去自由的他，比谁都渴望自由。
程硕点了下头，“嗯，况且你早就跟大家赔礼道歉了。”
见文棠脸上表情傻乎乎的，程硕捧着文棠的脸颊，逗道：“再说了，我家糖糖长的这么好看，出门戴着口罩岂不是暴殄天物？”
文棠低低的笑出了声，“你还说我，你出门不也戴着口罩？”
程硕凑近说：“我这不是夫唱夫随嘛。”
以为谈了恋爱就不会那么容易害羞的文棠因为这句话，还是羞红了脸。
良久，文棠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棒棒糖很多是未成年，我要是在蜻蜓露脸直播的话，她们肯定无心学习。”
“这些我都想好了，你可以在蜻蜓直播教课，游戏不打了，为防棒棒糖们课余时间跑我直播间来探听你的消息，我的直播时间调整一下，跟你的教课时间同步进行。”见文棠陷入思考，程硕宽解道：“你做了你该做的，剩下的就看棒棒糖们愿不愿意去学，牛不喝水你强按头也没用，说不准，你的教学直播会引来更多人热衷学习呢？你要往好的方面去想。”
文棠低下头。可如此一来，就只能对不起雨家人了。
雨点粉丝群
【水友们都在传雨点是文棠，姐妹们你们怎么看？】
【我不知道，我心好乱，我既希望雨点是文棠，又希望他不是。】
【我也一样，如果确定雨点就是文棠，棒棒糖们肯定会找过来，那以后雨点会不会忘记我们，不要我们了？】
【不会的，雨点不会不要我们的。】
【就算雨点不要我，我也要他，他去哪我跟到哪。】
【我也是，雨点去哪我去哪。】
【我也是。】
【我也是。】
……
思量许久，文棠点开雨点粉丝群，打字发送【我是雨点，也是文棠，很抱歉雨家人，瞒了你们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