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扭头万般无奈叮嘱道:“好好照看他父子二人,否则老子拿你是问!”
方泽言点点头:他老子就不能在阿离面前给自己点儿面子?不过这不重要,老子的话才是重点:“孩儿晓得,父亲但请放心。”
“我还有事。”方安邦再次看了看自己未出世的孙子一眼,拔腿就往外头走:“别送了。”
方泽言心道阿离叫你吓成这样儿,我也没打算送,可话没说,表面扯着笑:“那父亲慢走。”
儿子被楚漓拐跑了
待方安邦的身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后,阿离才开口喊道:“将军……”
“你是孩儿的爹爹,还要叫孩儿的父亲做将军吗?”方泽言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脸皮就厚起来了,不仅厚起来,还豁出去了:“来,叫夫君。”
阿离脸烧得厉害极了,没叫,他有些不敢面对眼前这张脸,于是转身就往院子的方向去:将军他怎么这样啊……
方泽言办事很妥帖很迅速,况且这次背后还有个方安邦从旁协助,是以大婚办得热闹极了,大街小巷都喜气洋洋,恭贺声一片:方安邦和方泽言父子二人口碑在大隐王朝好,无人不赞誉,再说了,还是皇帝赐婚,皇殿亲自见证,那谁敢说三道四?
是夜宾客散尽,阿离看着眼神清明的方泽言:“……”
夫君不喝酒是几个意思自己能不知道?想圆房……又怕喝多了不知轻重伤着自己腹中的孩儿……
阿离正想,那头的方泽言已然往他这头来,欺身就压过,嗓音极具磁性,喊了声:“夫人。”
“嗯……”阿离看着眼前的人眸色中盛满的占有欲,有些手足无措,往后缩了缩:“在,在的……”
方泽言闻言挑了挑眉,就去剥眼前人的喜服:“我轻点。”
“一……”阿离无法拒绝:“一定要轻点。”末了又不放心地提醒:自己的夫君在床笫之间有多……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可这大婚自己真的拒绝不了,只能再次开口:“有孩儿的……唔……”
话音未落,就被封住了唇,继而是自己身上衣衫被“窸窣”剥落的声音。
他犹豫了一下,反手回抱住了朝他下手的人。
而方泽言得了回应,眼神中闪过一抹占有的凶狠,又很快收了起来,动作温柔之极地将人压在身下承欢。
片刻,猫儿似的呻。吟响起,他的声音有诱惑的穿透力,方泽言恼得很:自己这夫人天生就勾人得很,偏偏自己还得克制……
“夫……夫君?”感受到身上人的懊恼,他费解地用无辜的眼打量过去,这一眼看得方泽言彻底垮了,无奈地一边摇头一边驰骋:“这笔帐先给你记上,待孩儿出世后再收拾你!”
“唔……”以前怎么没发现夫君这么小心眼儿这么爱记仇呢?
思考间,那锐利的利刃猛杀一记,让他忍不住直哼唧,方泽言脑子疼极了,也因着不敢动作太大,折腾了身下人一整夜,待天麻亮,才揽了人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