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昭点点头，眼神也并没有闪躲。
太后看了他许久，而后拉着他的手，面带担忧：“哀家知道你不愿意听，但是只要你过得好，哀家……也不会说那些话了。”
沈昭低下头，声音中终于带了些许放松：“谢谢母后。”
“你若需要什么，就跟哀家说。”太后拍了拍他的手背，一时间也无言了，起身便起驾回宫。
在马车上，太后撩开车帘，又看了看门口的沈昭，却发现沈昭的目光停在另一处。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里空空荡荡，并无一人。
“唉……”
罢了，若他觉得自己过得好，自己又何必再逼他，她又何曾不想逃避这一切。
看着太后一行人离去了，温瑟瑟率先跑了出去，扑在沈昭的怀中，看着温暖的阳光，轻道：“快开春了。”
“瑟瑟，咱们成亲好不好。”沈昭抱着温瑟瑟，亲了下她饱满逛街的前额。
“成亲？”温瑟瑟有些懵，她不明白沈昭为何突然说这个：“我们不是已经成过亲了吗？”
是啊，他们早在三年前就成过亲了。
不过那天的记忆不论是温瑟瑟还是沈昭都不愿意回忆。
“那不算。”沈昭摇了摇头，他连盖头都没挑，甚至都没好好看看一身嫁衣的温瑟瑟。
在往后与温瑟瑟的生活，他不想有任何的遗憾：“这一次，我不是摄政王，我是沈昭，你也不是礼部尚书家的小姐，你是温瑟瑟。”
温瑟瑟眨了眨眼，不知怎么的，眼泪竟在眼眶中打转，她含着泪花，勾起幸福的嘴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