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邪物在作祟。”
待看到白映楼眼底一抹狡黠的精光后,晏尘更加慌乱了,比遇上邪物还慌乱千倍,哦不!亿倍!
晏尘意识到自个儿玩火的时候不小心焚了身,发着颤祈求道:“天帝在上,别欺负我这小小鬼差可否?”
回应晏尘的是白映楼提着他的腰带,像拎一个公文包似的被白映楼提在手里。
白映楼大手一挥,天桥下凭空出现了一幢小屋,吸睛的是门框上左右登对各挂了两个龙凤呈祥大红灯笼。
白映楼提着晏尘进了屋,随即将晏尘平铺在床榻上。
晏尘大字平躺,白映楼爬上了床,双掌撑在晏尘脑袋旁,身子下压,一个吻落在了晏尘的眉心。
“白映楼,你想做什么?”
白映楼一个吻落在晏尘的眼眶。
“你他娘的,前天就是你对我耍流氓,我满身的红点未消,现在你又来?”
白映楼一个吻落在晏尘鼻尖。
“艹艹艹!该轮到我了吧?你他娘的欺负一个鬼差算什么好天帝?有本事你别给我用咒,我一个指头就能把你拆了入腹。”
白映楼落吻在晏尘的唇,顺带堵住了晏尘喋喋不休的口。
深吻过后,白映楼坐在了晏尘的腰间,指尖从晏尘的头顶一路下滑到下颚,速度极缓,力道极轻。
晏尘怀疑白映楼就是故意玩他的!
一阵阵瘙痒冲击着晏尘的身心,他终究招架不住低吼一句:“你他娘的趁人之危。”
白映楼的手指在晏尘的下巴顿下,指尖一捏道:“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事行不通,你为妻,我为夫,三千年亘古不变。”
“诶?不是,你这性子,”晏尘正欲狡辩,话刚到了嘴边便看到了白映楼诡异的笑了笑,晏尘吃惊到改口:“你从一开始就居心叵测是吧?老子着了你的道了!放开我,我要去投胎!”
白映楼眉目微挑:“你的白骨在我这里。”
晏尘:………
“艹艹艹,老子把自己玩死了诶。”
好在白映楼算得上个正人君子,宣誓主权后再无别的动作,只愣神凝视着晏尘的脸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晏尘迷迷糊糊之际察觉到了房间内寒意逼人,睁开眼后便看到了白映楼禁声的动作。
随即白映楼解了晏尘眉心的定魂咒。
晏尘当即翻了个身背对白映楼,又佯装着打起呼噜。
晏尘的双眼眯成一条缝注视屋内,看到了微微颤动的门栓。
晏尘激动的手心出汗,白映楼的手不合时宜的将他的手拉过十指紧扣,晏尘差些就要惊呼出声。
白映楼的声音荡在他的脑海:“是张悦的残魂,从医院就一直追随着我们。”
“我靠?那我的糗样也被她看到了?你怎么不早说?”
白映楼:“你性子急躁,我怕你惊动了她,至于糗样,咳咳,大抵是看到了。”
晏尘:…
门栓打开,一团红雾漫了进来,动作极缓极轻。
【作者有话说:撒糖的一章,告诉我,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