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齐眼中带着受委屈的泪意,“我是大病初愈,我怎么可能害她呢?”
林温文被安齐一番行为勾的神志不清,眼中爱慕几乎满溢出来。
“是啊,你怎么可能害她,你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林温文抬手抚了抚安齐的发顶,双手掐着安齐的 腰,强迫安齐牢牢坐在他怀中。
安齐呵呵轻笑,“我坏心思可多着呢。”他指尖戳在林温文的鼻尖上,轻轻用力一拧,“不谈这些了,做 些能让人开心的事情吧。”
安齐用着让人难以拒绝的语气,而林温文也没有理由再逃避。他掐住安齐的腰,便抱在了一起。
安齐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了,舒心且自然,不再是冰冷面具上缝着的微微上扬的嘴角。
安齐咯咯笑的幵心,让林温文也笑了起来。
午后的光并不明媚,甚至有些昏暗,隔着薄薄的纱窗,映着两具交缠深吻的躯体。炽热的呼吸快要把空 气烤焦,多了份甜腻的香气。
快活的事情结束时,安齐的肚子鼓鼓胀胀的,里面装了不少不干净的东西,晃了晃似乎还能听到肚子里 的水声。
安齐嘴上斥他脏,可脸上却笑得开心,虚弱的苍白脸颊上映着红晕,红晕里还夹着两个若影若线的笑 涡。安齐眯了眼睛,翘着嘴角,笑涡便显了出来。
林温文突然抱住了安齐,在他脸颊上留下重重的一吻,“我真的好喜欢你......不对,我是爱你!”目光里
的神情快要溢出来,可那么多的柔情却都只给了安齐一人。
安齐宠溺地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啾啾他的嘴角,“嗯,我知道,我也是。”
林温文一愣,被安齐突如其来的“我也是”吓呆了。
“真的吗?”林温文抱得更紧了。
安齐抿紧了唇,没再说话。
林温文趴在他的肩头上好一阵没说话,再次抬头时已经泪流满面,“鸣鸣鸣,我好感动,你居然有在听 我的表白。”
安齐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抚在林温文脸颊上,温柔地揩去眼尾的泪珠。
林温文哭得更大声了,趴在安齐的怀里哭了个天昏地暗。
“别人上床都是下面的哭,怎么你倒先哭起劲了。”安齐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林温文的脑袋,替他抚平 头发丝里不听话的发尖。
“你不哭有什么办法啊!”林温文仰起头嚷嚷道。嚷完便气鼓鼓地抱住了安齐的腰,“又不是人人都是季 云洲,说哭就哭。”
“是啊,又不是人人都是季云洲。”安齐有些感叹,“你怎么突然主动提他的名字?不怕我跑了吗?”
林温文如一道惊雷,啪的一下弹了起来,睁圆了眼睛用力地摇着安齐的肩膀,“你都和我滚过床单了, 你还想不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