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让......让他等着!
“照着他说的布置吧。”
“其实您不用恼火,您要是喜欢,当年也可以给您这么布置。”
“......我不需要,我才不是养在闺阁里的小姐,我也能在山野间活着,活的好好的。”
流萤摸着垂在身侧的发带喃喃自语了几句,便从簇拥过来的精灵身边消失了。
“她怎么总喜欢突然消失?”
“人类嘛......麻烦。”
“那咱们新的守庙人是上回看见的哪个?”
“好像是那个灵体。”
“灵体可以当守庙人吗?”
“笨!他不就是来求实体,才被留下的吗?”
“我觉得他挺好说话的,那以后是不是可以跟他商量着出去玩儿?”
“你在想屁吃,人类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那那,咱们要不好好布置一下,讨好一下......”
“我觉得可以有。”
“......”
许清让刚睡醒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可是着凉了?”暮垣君原本给他端了茶水,眼下手里的茶杯被放到了桌子上,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脉。
许清让喷嚏打的有些懵,摆了摆手:“我觉得......应该还没有,应该是早上霜露有些重。”
说着摇了摇头,恢复了清醒。
暮垣君没探出什么来,把被子给他裹紧了些:“还没有就防着些。”
“嗯。”许清让栽到他怀里,“我用云峰山的储备查了查那天我看到的戴面具的男人,什么都没查到。”
“我不信这世界上真的有查无可查的人。”
“你的意思是......他做了伪装?”许清让把胳膊抽出来,依旧把玩着暮垣君的长发,“可‘明心’什么都没探查到,世间真有人有这么大的本事?”
“但那些隐居的前辈,咱们也无法得知他们的功力究竟如何。”暮垣君把他做乱的手又塞回了被子里,这一缕头发已经被他玩儿卷了。
许清让被他隔着被子抱着,也挣脱不开:“只当是当年幸存的前辈出手相助了。”
“嗯。”
“......待天亮就走了。”许清让的语调似乎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