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让很快意识到了他的不对，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应该遍套瞎话哄他，还是应该跟他说实话。
但是他一时间触发了“嘴比脑子快”的技能：“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暮垣君没说话，静静地等着他坦白。
“......额。”
现在这里真的没地方躲，也没人帮他转移话题，也不方便让精灵来掺和他们俩的事。
“我梦到......我梦到......”许清让好像不是很想回忆那个梦，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那个梦一直都异常清晰的呆在脑子里。
看着他的表情，暮垣君大概也能才出个方向，伸手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从他手里接下了那碗咸粥，像哄小孩似的给他喂饭。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许清让稍微躲开了一些，但犹豫之后还是很给面子的喝了勺子里的粥。
“是吗？刚才那犹豫又委屈的表情可是活像是个犯错了的小孩，就等着我哄呢。”
暮垣君嘴角勾着笑，一边哄“小孩”，一边把一碗粥都给他喂下去了，原本被噩梦拖住的精神，被食物给吊起来了，吃完之后还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没吃够。
“再给你剥个橘子？”暮垣君用许清让藏在他自己袖子里的帕子给他擦了嘴，继续哄。
被这么精心伺候的许清让，有些说不出的别扭：“你别这样，我......”
“我觉得就得这样。”暮垣君犹豫了一下没碰那些橘子，伸手去够那个鲜红的苹果。
“为什么？”
暮垣君拿旁边放着的小刀给他削苹果：“不然你总以为我要离开你，什么都不跟我说。”
他手上动作快，把皮削了之后给他切了小块，放在碟子里。
苹果块喂到嘴边了，许清让没忍住笑出了声，从他手里拿了过来，转身就塞他嘴里了：“噩梦闹的。”
许清让伸手端起了那一小碟苹果，继续往他嘴里喂：“我连做过的美梦都还记不全，去记噩梦做什么，我知道你不会离开的......就算你想离开......”
没等他把想说的说完，暮垣君便把嘴里还没咽下去的苹果渡到了他嘴里，让他把不该说的话连带着苹果一并咽下。
“不想。”暮垣君把他手里已经空了的盘子放下，“吃饱了去找小天玩儿吧。”
许清让咽下嘴里的东西，刚想反驳，就被暮垣君下一句话把话也咽下去了。
“顺便把这东西递给小天。”
说着暮垣君拿着一个信封在他面前晃了晃，“待会儿出去记得把外袍穿上，天有些凉，别着了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