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反应,温曲尘以为他真的要看手机,刚准备去拿,手一下子被人拉住。
他低头看去,看到江恪要哭不哭地看着他,“所以,你不是梦对吗?你是真的尘尘。”
温曲尘有点难受,他忍着泪点了点头,怕泪水跟着动作掉下来。
江恪拽了拽他的时候,让他躺下,温曲尘顺从地躺到了他身边。
两人静静地对视了一会,江恪忽然说道:“尘尘,我没有出轨。”
温曲尘刚想说话,江恪伸手制止了他,继续道:“我必须解释清楚,我们两个人之间不能有隔阂。”
“你看到的那个狗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而那个女人是狗的主人。我以前以为你对狗毛过敏,从来不敢让你靠近这些东西。”
“但是就在你看到照片的前几天,我听你哥说你其实很喜欢狗,十岁那年养过一只,后来那只狗死了你伤心了好一段时间。我问温庭竹要了你和那只狗的合照,想找一只长得像的狗送给你做礼物。”
“我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上面做文章,如果我知道事情的结局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从来没有给你准备过这个礼物。”
温曲尘心酸不已,哽咽的说:“对不起,是我当时太冲动了,对不起江恪。”
江恪眼神深邃地看着他,坚定地摇头,“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处理好。”
无论他怎么说,温曲尘知道自己就是错了,是他太冲动才导致了这场祸端。他兀自难过着,气自己当时的失控和不理智。
耳边却再次传来江恪轻柔的声音:“尘尘。”温曲尘抬头看过去,望见了一双情绪翻涌的眼睛,“我好想你。”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他眼里的泪决堤似的往下流。
经历过绝望和痛苦的江恪,跨越了两辈子将积压了365天的思念说给了温曲尘听。
时至今日,跨过生死的两个人真正的活了过来,一个劫后余生,一个大梦初醒。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温曲尘问了江恪许多的问题,问温父温母,问温庭竹,问江氏怎么样,问江恪过得好不好。
他得到的回答是都很好,江恪还详细跟他说了温庭竹结婚的事。听得津津有味的温曲尘只顾着开心,没有注意到江恪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一个多月后,江恪即将出院了。
按照常理来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着也得三个月才能好,但是江恪恢复得出奇的快,连张正青都忍不住调侃,江总这是有神明保护。
出院之前,温曲尘帮他收拾东西,在他出事时身边带着的东西里翻出了一条红绳子。
“这是什么?”他拿起那条绳子朝江恪示意。
江恪正在穿外套,闻言看了一眼,很确定地说:“这是你送给我的那块玉牌的绳子。”
“这你都能认出来?”
“那当然,你送我的东西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他那骄傲的小表情,温曲尘被逗笑了。
“那上面的玉牌呢?”
江恪走过来仔细看了看,不忍回忆似地说:“可能是车祸的时候碎了吧,你之前送我的那块也是在我们那次车祸中不见的。”
见他的表情不对,温曲尘不敢再让他回忆,忙说:“没事没事,回头我们再去求一块。”
回到了瑰庭,江恪到了新家的新鲜感还没过,先接到了张正青的电话。
对于现在的江恪来说,张正青就是个看不懂眼色的讨厌鬼。在他住院的三个月里,张正青不止一次的在他和温曲尘感情升温的时候打扰他们。
要不是他当时确实是做不了什么,再加上张正青带来都是关于江原海和江守书这两个两辈子的罪魁祸首的消息,他真的想立马辞退这个助理!
但好在,江原海和江守书最终还是伏法了。他们谋杀罪名成立,同时江氏集团又以挪用公款,以公养私的罪名将他们告上了法庭。数罪并罚之下,江原海和江守书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作者有话说:这几天熬夜熬的脑子不清醒,今天写这个写我的心力交瘁还是没写到我满意的程度o(╥﹏╥)o,我觉得我可能就是不适合写这种细腻的情感戏吧,我对不起江总和尘尘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