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疼痛和刚刚的疼显然不能相提并论,他像是从中间被劈开了一般,撕裂的疼痛扯的他开始阵阵耳鸣。
时间在疼痛中被无限延长,他不动,秦观南居然也不动,两人莫名僵持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曲沐阳才稍稍缓过来一点,他抬手摸了一下秦观南的脸:“怎么了?”
“进不去。”秦观南冷漠的抽身起来,和刚刚那个被狐狸勾的七荤八素的判若两人。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动作,曲沐阳就疼的瞬间飙出一身冷汗,浑身无力,像是死过一回。
“我......我们再试试行吗?”曲沐阳虚弱道。
秦观南嗤笑出声,他打开床头的台灯,暗色的灯光里,曲沐阳惨白的脸色无所遁形。
“曲沐阳,你还不明白吗?”秦观南抬手摘掉了自己的信息素抑制手环,信息素在空气中躁动起来。
浓烈的朗姆酒香铺天盖地,曲沐阳几乎醉倒在秦观南的信息素里,他的酒量一向不错,自认是风月场上的佼佼者,但也招架不住纯度这样高的朗姆酒。
这样醉人的酒香没能让曲沐阳沉沦其中太久,他自己的信息素也躁动起来,想要冲破信息素抑制手环的制约,跃跃欲试着要和秦观南的信息素对抗。
Alpha的信息素,在床上,是为了安抚另一半,但在面对另一个Alpha的时候,只有无休止的争斗制压。
强者为王,才是Alpha和Alpha的相处之道。
没人能和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对抗。
刚刚的动情就像是假象,秦老师言传身教,给自己的学生上了一课。
“我喜欢你,”曲沐阳不依不饶,但他实在没有力气了,瘫在床上根本起不来,只能抬手勾着秦观南的小指倔强道:“秦观南,我不疼,我们再试试。”
“现在就算吊着你半条命做了,易感期呢?”秦观南拉好自己的裤子,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边:“不眠不休按着你做三天,你还能活?”
“还是你准备打一辈子抑制剂?”秦观南把曲沐阳拉起来,把水递给他。
没人能打一辈子抑制剂,抑制剂只能短暂的压制信息素,没有释放完的信息素会积攒下来,在下次易感期的时候变本加厉,抑制剂的计量被迫逐渐加大,最后到没有抑制剂能压制的地步,正因如此,许多终生靠打抑制剂的Alpha大多活不过四十岁。
他们像是生来就是被拿来做交配繁衍的养殖场牲畜一般,被逼无奈,走投无路。
“你下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曲沐阳对其他的问题避而不谈,抱着水杯问秦观南。
“怎么?”秦观南靠着书桌,抱着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