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乙清死死咬着唇,不愿坦白。
“嘴硬不说?”华瞻冷笑着,抬腿强硬地挤入了苏乙清的双腿之间。
华瞻的大腿向上,微微摩擦着,力道不轻不重,却恰好每一下都磨的苏乙清心尖发颤,反应越来越大。
“这里已经坦白了,嘴上还要逞强吗?”华瞻的动作极尽暧昧,但语调却冷淡异常。
苏乙清忍耐的太过辛苦,额前冒出大颗的汗珠。
华瞻修长的手指顺着苏乙清的下颚线向后,滑向了颈后那个要命的位置。
发了情的腺体热胀着,热切地欢迎华瞻的进犯。
“是想让我咬下去吗?”华瞻的手指按压着苏乙清的腺体,“就在这里?标记了你?”
“不……”苏乙清浑身颤抖,难堪地想要收紧双腿,“不要……”
“那就坦白!”华瞻没什么耐心了,五指用力掐住苏乙清的后颈,把那腺体的位置往自己唇边带。
苏乙清慌了,手忙脚乱地挣扎:“因为我逃婚!我想上学!我不想嫁人!我向来社区人口普查的调查官求了情,拜托他改了我的档案!”
2 我会派人送你去接受审判
世界安静了,苏乙清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朝着下面急涌的声音。
华瞻没什么表情预研杜佳,只是松开了苏乙清的手,退后了一步。
他说:“贿赂执法官员是帝国重罪,瞒报、篡改性别是华宅大忌,苏乙清,你胆子不小。”
华瞻的声音冰冷、严肃,苏乙清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顺着墙壁瘫坐在了地板上。
可是华瞻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眼睛向下,瞥了一眼狼狈不堪的苏乙清,撂下了一句“多吃点药,收拾干净再出去,别让孩子们看到你这副肮脏的鬼样子”,便甩手离开了。
苏乙清呆坐了好久,才攒够了力气重新直起身子。他跪在地上一粒一粒地捡起药片,又就着龙头里的生水吞下两粒。
镜子里的那个男人眼尾发红,苏乙清知道自己搞砸了,砸的彻彻底底。
洗手间外面站着两个副官,一看到苏乙清打开门走出来,便朝他敬了个礼,面无表情地说:“华大帅请您到他书房里去。”
苏乙清毕业之后,费尽千辛万苦才获得了来华宅做家庭教师的这份工作,却没想到,只干了不到半年,自己就要被扫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