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乙清慌地退了一步。
“你跑什么?”华瞻长臂一挥,揽住了苏乙清的腰,将人带进怀里,“我的伤口需要换药,纱布和药膏都在床头。不然你以为我叫你来干什么?”
苏乙清被这无赖似的撩拨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消失。
从这外间向内,经过了一个宽敞的书房,最里面那间才是华瞻的卧室。
华瞻脱掉浴袍,背对苏乙清走向床边。
宽肩窄腰、背脊挺拔,华瞻的身材比苏乙清所能想象出来的任何一具男性身体都要健壮、好看。
只是在这近乎完美的身体上,密布着深深浅浅、新新旧旧的伤疤,看上去触目惊心、徒添煞气。
苏乙清走过去,拿起床头的药膏替华瞻涂抹。
华瞻背部和左腰的伤口已经愈合,长出了鲜红的嫩肉,但右肩和右臂伤的比较严重,密密麻麻的针脚里,还微微渗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华大帅,疼吗?”苏乙清纤长的手指蘸着药膏,沿着那道狰狞的伤口涂抹。
“疼啊,血肉之躯被流弹炸的皮干肉绽、鲜血横流,怎么会不疼。”华瞻话里说着疼,但语调却没什么起伏。
苏乙清突然就不舍得用力了,指尖的动作明显变得又轻又柔。
华瞻微眯起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问:“海儿现在的状态可以上课吗?”
“医生说没事的。”苏乙清回答,“而且我们现在都是做些简单的、有趣的素质教学,不会累到海儿的。”
华瞻轻嗯一声:“明天会有人来家里给女孩儿们量身材、做衣服,海儿认生,你在旁边守着点。”
想来也是为了华瞻的大儿子军校毕业舞会的事情,但苏乙清没有多言,只是答应下来。
“下周还是朗儿16岁的生日,”华瞻大概是被苏乙清伺候舒服了,倒主动说起来,“所以大概会办的大一些。”
这华瞻看上去不过30,怎么竟有个16岁的儿子?
苏乙清觉得奇怪,想问又不敢问,只能跟着应和。
上完了药、缠好了纱布,苏乙清一边收拾一边说:“华大帅,您早些休息,我这就离开。”
华瞻转过身,左手拽起苏乙清的衣领,轻轻一拽将人推到了床上。
“在这儿睡。”华瞻指了指床的另一侧,“提前熟悉一下暖床的流程。”
“在我上床之前,你要洗干净躺在那边等我。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我的枕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要问问题、也不要废话,直接照做。”
“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