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华笑了一声,说:“翅膀硬了啊__”
后来白少华又酿上了蒸馏酒,上供朝廷一批,民间大卖一批,滴酒千金__虽说他自己还是暍不到。 彼时。
白少华托着下巴,问阿狼:“阿崽,你说我这教主是不是当得有点失败?话本里那些教主都是放浪形
39师兄,看看我是谁
骸、左拥右抱的潇洒反派,怎么我就这样呢?
“魔教前几日添了些人,有姑娘。”阿狼想了想,然后又补了一句,“挺貌美的。”
白少华:“叫来。”
然后一溜儿年轻貌美各有姿色的姑娘来了,排排站好。
白少华眯起眼细细打量,想看清她们的脸,遂叫她们站近了。
姑娘们娇羞动人地站,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会被教主看中。
......结果教主就像观赏花瓶一样地观赏她们。
一会儿,白少华看看阿狼:“你也和她们站一块去。”
阿狼不明所以,站了过去。
白少华目光一个个打量过去,像是在比较什么,最终目光回到阿狼身上:“果然......崽啊,你比她们都
漂亮哎。”
阿狼气结:“你……”
他正想骂脏话,容姝敲门进屋,拿了一张描金的请帖进来。
容姝皱着眉,将请帖递给白少华:“宫里的请帖,去的时候穿厚点。”
九月初九重阳节,白少华赴宴宫中。
冬青色车帘下,他伸出素净的手揽开了雪白珠串,弯腰下车。
他披着雪白的狐裘,柔软的狐毛拢在脸边更衬得他肤白胜雪。
他的鸦发散在狐裘的兜帽后,狐裘下摆雪白锦缎上绣了芙蓉,腰间泠泠地垂落玉佩。
他一路从官道来,从宫外到宫内,从鼓击箫吹到火冷灯稀,披一身星辉冷霜来。
皇宫的黄瓦朱墙、龙脊凤檐都覆了薄薄一层寒凉秋霜。
并不张灯结彩,并不照耀通明,所有盛世锦绣都与此刻无关,只是昏昏的霜意沉沉地垂在天边灰蒙蒙的 云边,又要下一场霜。
重阳节是要思念亲人的日子,帝王的亲兄弟却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不大办重阳宴也并不意外。
但设宴在偏殿,又单独召见白少华......其实不像赵泓的风格。
走到偏殿门口时,白少华被宫人拦下,被要求蒙上双眼。
白少华微感怪异,宫人们却噤若寒蝉,一个个微微发抖,似乎在忌惮着偏殿里的什么人。
不该啊。
出什么事了吗?
他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了宫人递来的绢布,蒙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