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神色复杂,依言出去了。
片刻,陈清川进屋。
白心魔扶着床头,勉强支撑着身体,脸色泛红,抬起头又凶又戾地剐了陈清川一眼:“......过来。
陈清川皱着眉打量着他,走近:“你怎么了?”
白心魔干抹了一把脸,闷声说:“过来,上床。就今天这一次......”
陈清川眸色倏然微暗。
他一步步走来,将白少华压上了床,指尖搭在对方的腰带上。
“这可是你要的。”
帘帐垂落,灯影幢幢。
春光乍泄,大汗淋漓。
争春楼外官道上更夫敲着锣过,四更了。
浑身酸软地合上眼,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白心魔醒时,陈清川早已不知是去哪了。
白心魔喃喃地骂了一句,随便穿了衣服,出了房间。
争春楼白天不营业,四下一片安静。
白心魔看到容姝坐在楼下暍茶,走过去讨了一杯茶。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昨日那小花魁呢?”
容姝吓得手一抖,差些将茶洒了: “你又要干什么?”
她心道,她从医以来,就没哪个病人让她这么操心过!
现在这个心魔,没心没肺倒不会时不时动气伤神,可这都......叫的什么事啊!
白心魔漫不经心地摸着下巴:“我想了想,小花魁虽并不对我胃口,但他惊慌的模样到底还是有点惹人 怜的。真想再欺负欺负他,最好吊起来......”
容姝眼皮一跳:“别乱想!该回去了。”
“那种,弱弱小小、可怜兮兮的小家伙,真想把他们欺负得哭出来。”白心魔饶有兴味。
容姝对于骂不得、打不得、反着来不得的白心魔无计可施,好说歹说,劝了许久,才把人劝回魔教。
白心魔想,哪天他得骑马上街,踢翻几个摊子,多兴风作浪一些,才能担得起混世魔王的名头。
强抢民女或者民男......好像也可以考虑。
他喜欢无恶不作的感觉。
不过最近似乎有些不妙。
似乎是靠近了陈清川的缘故,他体内的情蛊也躁动起来,引得他情潮紊乱,连用药都抑制不住。
这就很不好办了。
41这可是你要的
于是他找了陈清川。
但真找了陈清川的时候,没心没肺的白心魔几乎因为这具身体过于明显的反应而感到羞耻。
他几乎想要喊停,说不做了。
但似乎即使喊了,也不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