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对陶新光的亲切,竟是为了讨好陶文雁吗?
一时之间,我竟不是否感叹该她的悲哀。
她讨好他,只是因为她对他有所求,然而现在,为了她尚还未求到的这一切而遭受到的委屈,究竟值得吗?
我已经不知道该跟老妈说什么了,我只是扒饭,仿佛这饭粒中,能找寻到一直以来我缺失的温暖。
睡在老妈那儿的当天晚上,谢冬荣联系我了。
结合到如今的时期,这次我没再任铃响。
“陶树,你现在在哪儿?”谢冬荣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我老妈这儿。”
“安鹤轩继位了,我应该很快也会……”他的声音有些落寞,虽然这是他已经预料好的结果。
“没关系的,不过必然的过程而已。”很意外,居然有一天,我也会说宽慰谢冬荣的话,“虽然接下来的时间可能会很难熬,但是,我们不是已经想好办法了吗?”尽量温和了嗓音,我知道此刻的谢冬荣已不适合被冷淡对待。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他问。
我愣住了,这个问题过于模棱两可,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们向来是同一立场的。”
“陶树,我想见你。”呼呼的风声,带着谢冬荣的低沉的嗓音,穿过我的耳膜,“现在就想。”
“见了又能怎么样呢?”结合他现在的状态,我不禁有点担心,“你现在在哪?”
“皇宫,最顶层,放心,没有想寻死,”谢冬荣顿了顿,“只是想见你而已。”
“现在皇宫我去不了。”我说。
“陶树,你不要躲我了好不好?”适时地,谢冬荣换了一个话题,“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们本应该天天见面的……但现在听一听你的声音都那么难。”他的声音仿佛含着笑意,又好像来自于很远的地方,我向窗外望去,皇宫的尖顶我的目光恰好能够触及,一瞬间,我竟错觉我看见了他。
“现在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吗?对你来说。”我反问他。
“当然,不是。”谢冬荣说,“发生了很多事,很少有时间能够静下来,静下来之后,唯一想做的,就是听听你的声音。”
这番话语的确是有些动人了,一时间我的心脏感受到了震憾,但很快,我平静了下来。
“说点什么好吗?随便什么都行。”谢冬荣的声音渐渐变小了,我仿佛看见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听听。”
其实没什么好给他讲的,家里的事情很糟心,我不想向他传达负面情绪。
最终,看他心情不好,我选择给他讲故事。
我躺在床上,开始细细回忆,在阿穆特星的经历,好像是我的人生中他为数不多没有参与的情节,在那里发生了很多很多趣事呢,虽然十分短暂。
缓缓地,我开口了。
虽然他一直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在听。
我不知道我讲了多久,可能讲到我自己都困了吧,我听见另一头均匀的呼吸声,我问谢冬荣他睡了没。
他不说话,应该是睡着了吧。
我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不早,打开通讯设备,我没想到会是陶文雁的号码。
他尝试联系我,三次。
还给我发了个短信,要我回电话给他。
我自然是不打算给他回。
然而正当我洗漱到一半,他又打了过来。
意识到可能跟我老妈有关,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无视。
“什么事?”
“陶树……新光的家人已经离开了,就这次的事情,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我觉得你应该跟我老妈谈。”我说。
“……我会尝试跟她联系,好吧,其实那是次要的,现在,就安鹤轩继位这件事,还有陶家的一些事情,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好好说说。”他的语气十分严正,倒也没有拿出那种长辈专属的,令人讨厌的做派,他甚至没提上次我揍了他两拳的事,真是意外极了。
“行,但我希望你和我谈话的时候注意一下措辞。”一字一顿地,我警告他,“希望你能明白,我现在还没有承认你与我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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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个小伙伴说的《天后》,真的很符合,笑死我了。
特别是那句:我陷入盲目狂恋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