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红着一张老脸, 秀眉微拧,攥着帕子抵在苏钰渊胸口,为难了。
她扪心自问, 想不想接着往下洗, 答案是肯定的。虽说她是个姑娘家,按理说本该矜持些, 可架不住美人哥哥是在太美啊, 如此绝色, 光不出溜地摆在眼前,她手痒痒,心也痒痒。
何况, 她也好奇。上次在水池里,自己被狗男人来来回回磋磨个够, 可她却啥啥都没摸着, 不公平啊。
可美人哥哥看着她那晦暗不明的眼神又是个什么意思, 是希望她接着洗,还是抗拒呢。
这可怎么整,是顺着本心接着洗呢, 还是来个欲拒还迎。要不,干脆直接问一下?
林溪举着帕子久久不动,一张被雾气熏得湿漉漉的小脸上神色纠结, 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 目光时不时地往铺满了梅花花瓣的水下扫一扫。
苏钰渊目光深邃,两只胳膊搭在浴桶边上, 静静地等着。许久,林溪决定还是得矫揉造作一下,不然万一美人哥哥不喜欢太过主动的, 那不是得不偿失。
想好了,林溪把帕子往苏钰渊手里一塞:“那什么,哥哥,这男女授受不亲的,为了你的名声,接下来,你自己来吧。”
听着林溪正儿八经的胡诌八扯,苏钰渊胸腔震动,闷笑不止,伸手攥住林溪的手腕:“我喝过你煮的粥,人都是你的了,还在乎什么名声。”
林溪老脸一囧:“……”粥这事就过不去了是吧。
苏钰渊把帕子塞回林溪手里,往浴桶上一靠,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狗模样,声音带笑:“继续,你说了给我洗干净,说到就要做到。”
自己送上门了,这可不是她贪恋美色。林溪攥着帕子,嘴角慢慢往上勾,觉得不好表露得太过明显,强行把嘴角压下去,可嘴角又不受控制慢慢往上勾,最后轻声咳了咳:“这可是你求我的,待会儿你可别害臊。”
苏钰渊点头:“不害臊。”
林溪在苏钰渊肩膀上拍了两下,语气豪迈:“行吧,大兄弟,那姐就来了啊。”
苏钰渊眉梢微挑,再次点头:“来吧。”
林溪:“真来了啊!”
见林溪一直虚张声势,半晌没有动作,苏钰渊两条长臂突然一伸,掐着林溪的小细腰把她整个人捞起来抗在自己肩头,脱了她鞋子,掐着她两条腿直接把她按进水里。
眨眼间整个人就进了水,还骑马的姿势跨坐在了某人身上,林溪脸红耳赤下意识就挣扎,虚张声势喊着:“哎,动手动脚干什么,我这干正事呢,干正事呢!”
可苏钰渊两只大手却像铁钳一般紧紧箍着她,让她半分动弹不得。林溪察觉到某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一张脸红得仿佛能滴血,微微低着头死活不敢看面前的男人,一只手扒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还捏着帕子,仿佛冻住了一般一动不敢动。
苏钰渊等了片刻,见面前刚才嘚瑟得好像自己是个情场老手一般的小女人,此刻耷拉着脑袋像个小鹌鹑连看都不敢看他,忍不住低声笑了下,凑近她红通通的耳朵,声音低沉调侃道:“怎么,怕了?”
嘿!一听这话,林溪不愿意了。她林溪除了怕黑怕鬼外,这天底下就没有她怕的东西。林溪猛地把头抬起来,色厉内荏又在苏钰渊肩头用力拍了几下:“笑话,姐就没有怕的事儿!”
苏钰渊眉毛一挑:“那接着洗?”
林溪扶着苏钰渊的肩头,往后挪了挪,眼波流转瞪了他一眼,语气凶巴巴的:“来了!靠好,把胳膊放好,放我身上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