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第四天早上,隔离室的大门才从里面打开。
谢柯正守在外面打瞌睡,乍然看见他哥的脸,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谢淮舟淡定地看了看自家堂弟的傻脸,吩咐道:“我易感期结束了,换间屋子,让医生来做检查。”
然后谢淮舟就转身又进了隔离室。
片刻后,他用宽大的被单抱着一个人出来了,遮得严严实实,除了露出的一点细白指尖,什么也看不见。
但谢柯还不至于傻到不知道这是顾谨亦。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顾谨亦果然没听劝,把他哥的锁铐给解开了,结果可好,这不就把自己搭上了。
但他刚想说话,他哥的眼神就扫了过来。
他又识相地闭上了嘴。
算了,这反正是顾谨亦的家事,用不着他操心。
要教训他哥,还是等顾谨亦醒了亲自动手吧。
谢淮舟抱着顾谨亦去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医院楼层的房间并不多,但是每一间都不像是病房,反而是按照公寓格式布置的。
谢淮舟轻手轻脚地把顾谨亦放在了床上。
现在还是早上,房间里阳光充沛,明亮异常。
顾谨亦闭着眼睛,沐浴在阳光中,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美得无可挑剔。
而他微微侧过头,就露出了颈后一个的咬痕。
那是alpha与omega之间的最终标记。
谢淮舟看了他一会儿,低下头在顾谨亦额头上轻轻一吻。
这是虔诚万分的一个吻。
他爱的这个人,终于还是回到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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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顾谨亦这一觉睡了很久。
虽然是谢淮舟经历了易感期,但他显然才是体力被消耗更多的那个。
他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房间内很安静,窗户稍微打开了一点,光线明亮却不刺眼,清新和煦的风从窗外涌进来,拂在脸上很温柔。
顾谨亦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一眼望见了守在他床边的谢淮舟。
谢淮舟已经换过了衣服,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衣,头发规整地梳在颈后,冷淡矜贵的脸,睫毛却很长,凝望着顾谨亦的时候,会露出不同常日的深情。
两人四目相对了好一会儿,顾谨亦才逐渐从睡梦中找回来神智,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又跟谢淮舟度过了怎样的三天。
他还能感觉到自己颈后的刺痛。
谢淮舟咬得太深了,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性腺上的齿痕该有多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