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啊…路肖想着,嚯,可比自己大个三岁。
不过就是在他眼里,温让白的形象可不是人民警察那么好了。
"刚刚看你和那警察是认识吗,还是有什么渊源,还牵扯到仓鼠,什么时候的事儿啊。"陈彦允突然想起来,问他。
按理说路肖什么事儿他都知道,就连上厕所喜欢用左手扶着还是右手扶着都知道,屁股底下儿两颗大痣他也知道。
今天却让他搞得一头雾水,心里疑惑的紧,更甚的是不平衡。
路肖闻言撇撇嘴,显然对那人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渊源,就前两天,他撞了我新养的仓鼠还逃了。"他愤愤咬牙切齿。
事情不算什么大事儿,架不住路肖大方到可以请人吃几千块的日料,小气到可以急着幼儿园的事情———取决于对方的态度。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到了路肖家楼下,路肖打算送客了。
他顿住脚步,抵着他肩膀制止他的步伐,冲着他道,"我家已经到了,你自个儿打车回去吧,晚安好梦。"
"不是吧,"陈彦允哀嚎,语气瞬间热枕上来,"我以为你会让我留宿一晚上的,我这一天已经够累的了,不想回去。"
整得谁不累似的,还不都是你弄出来的幺蛾子。他翻了个白眼内心暗诽,没跟陈彦允多客气。
"你不想回去就在楼下待一晚上,反正也碍不着我什么事儿。"
平日里也倒好说,可今天晚上他还得继续和那渣男盘旋,最好套出什么话什么感情来,最后再暴露身份,也算是一种惩罚。
陈彦允只得灰溜溜的回去了,毕竟搞得双方这么疲惫还真是他的错,拉着路肖下水,谁能知道他陈彦允五次被抓三次的。
墙壁上的挂钟指着十点钟,路肖洗完澡后打着哈欠,着一身睡衣走到阳台上,凉爽的风似乎抚平了不少心中的燥怒。
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也不由着陈彦允胡来了,警察局这种地方他还真是去了一次不想再去了。
可后面的频繁做客,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 …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礼拜,路肖和那个渣男的火热进展也将结束一段落。事实上他还真有点愧疚,把这个男人撩的死去活来,对自己更是宠爱有加。
要不是他是个男的外加了解这人的品行,指不定就屁颠儿屁颠儿跟他身后了,他不禁为受害的女同胞咂舌不已。
这一晚,直播进入最后一个阶段了,全盘托出,给予致命暴击,让他好好长记性,看他还敢不敢诓骗那些女同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