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辞和二狗互看一眼,看出了对方的疑惑。
二狗道:“不会吧,你两之间还有秘密,该不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路肖瞥他一个白眼,拿开他的手,而后装模作样的为难起来,“这个,我不好说啊,我家两室一厅,你要是不介意,就睡厅里吧?”他勾起一个挑事的微笑看他。
二狗这才恍然大悟,不知怎的悬着的心放下来了,他全身放松瘫软在沙发上:“我、我还以为、你、你们,有什么、不、不可告人的秘密,老白是、是没地方住了吗,我那给你挤挤?”
白琦踹他一脚,“你可拉倒吧吧,”他嗤笑,“你家离我新公司还要远个一小时路程,我住你家干嘛,遭罪去?”他换了个面孔来恶心路肖了,“肖肖,我知道你人帅心善,让我也睡一个房间呗?”
路肖挑眉,从鼻子里发出不冷不热的一声哼:“都给你收拾好了,今晚要过来的话麻溜的带着行李箱滚过来。”
白琦欢呼,不顾“男男授受不亲”,抱住他的动作力度之大扑在了沙发上,路肖被迥异的扑倒了,一张直男之嘴在他脸上胡乱瞎啄:“木马,我东西都在外头收拾好了,晚上就跟你回家,我爱你!”
“得得得,你从我身上下去,我难受得慌,再不下去…就带着你的行李再次滚蛋!”
白琦立马像是触发了弹跳开关,迅速离开,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他搂了个旁边的小帅哥,给了三人一眼神自顾自撩汉去了。
秦辞悠悠道:“肖儿,你真不怕被他看上?”秦辞的玻璃杯擦到反光,二狗眼睛被闪到了。
路肖下意识往白琦方向看看,白琦正好扭头过来跟他打个照面,肉麻一笑,路肖抖落鸡皮疙瘩,三天不想吃饭。他的寒颤落入其余两人眼里,白琦能折磨人的本事真不是假的。
路肖缓了一会儿,伸手拿了瓶烈酒打开,打开后猛喝一口,喝完擦擦嘴巴:“要是他有这心思早动手了,他要是敢动手也早就是伤残人士在医院过活了。”
一阵风,低头一看是二狗钻底下去了,路肖当即脱口而出臭骂一句跳起来,翻了个身子摔到沙发外面。他扒拉沙发边儿,怒目圆睁。
“二狗,你特么的要受胯下之辱也不是这受法,吓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