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底淳暗哑的声音传来，祁萧回头看清了这个人的脸，只觉得有几分眼熟，但绞尽脑汁也想不起他是谁。
“请问有什么事吗？”祁萧睁大眼睛，不可否认他有些期待这个人的回答。
“我想问……”苏则扬起一抹笑容，眼底的红痕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这个人有些奇怪。
祁萧眨眨眼睛，不解地歪头看他：“哥哥怎么了？”
“我想说……”苏则紧张得深吸口气：“你是想要苹果味的糖果，还是橙子味的糖果，还是两者都要？”
祁萧的眼睛在这一瞬间闪闪发光，他露出比苏则要灿烂许多的笑容：“我可以选择最后一个选项吗？”
“可以。”不仅祁萧开心，苏则也很开心。
祁萧接过了糖果，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
他越来越高，五官也随之变得成熟了许多。
“谢谢你给我这些糖果。”祁萧低垂着头，脑子里很是混乱：“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问完这个问题后，祁萧就沉默了。
沉淀在脑海里的记忆渐渐浮出水面。
他露出痛苦的神色，拒绝苏则的帮助，踉跄着退了好几步。
苏则抱住了他：“让我留在这个世界陪你好吗？”
祁萧深呼吸了好几次，却还是无法平复心情。
“你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在这个时间段给我几颗糖果吗？”
“这可是最关键的时间，是你最后一次满怀希望的时候。”苏则嗅着他身上独特的冷香：“我想让你永无遗憾。”
“苏则。”祁萧唤着他的名字。
“嗯？”
“你做这一切是为了让我离不开你吗？”
“如果我说是……那我成功了吗？”苏则抬起头，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祁萧轻抚过他的脸颊，仰头堵住了苏则的唇：“你成功了。”
你早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