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龙直接给了他一爆栗,“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念儿嘟着嘴巴不理他。
因为她爹娘就是相亲相爱的,隔壁叔婶却是每天吵架打架,那婶子被打的头破血流还得爬着去喂孩子做饭。
爹娘爷奶就跟他说,一个家就要和,万事忍一忍,气消了就平静了。而其丈夫必须保护爹娘妻儿,因为是堂堂男子汉。
所以,他今后也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
夜阑人静,香草居。
沈文兄弟以及阎龙还是查到了这里,此时一人在门口把守,两人进屋四处搜索,毕竟人是在这里消失的,要么就是有其他通道,要么就是遇害了。
黑灯瞎火的,福伯提着灯笼突然走来。
老远就听到了他的叹息声。
“哎,小老板啊,你这是去了哪里?留下一封信就不见人影,这酒楼我又不能做主,再这样下去生意就都被抢走了。”
听着声音,三人瞬间找到地方藏好,然后就听到开锁的声音。
福伯进来的正是三楼的书房,他进门后就点了灯,然后将提过来的篮子放到桌上,拿出里面摆放好的贡品,拿着钥匙触动机关打开了墙内的一个暗格。
立马,一个牌位出现。
牌位上几个大字赫然映入几人眼帘: 爱妻香草之墓碑。
字下方是:夫,章兴繁。
福伯把供果盘换了下来,摆上新的,然后跪地磕头祈求:“香草姑娘,您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小老板平平安安的。”
这么些年,他对香草的死一直耿耿于怀,甚至做了不少违背道德之事,但心事善良的。
就怕再这样下去,小老板会被自己的心结折磨疯。
跪拜完,福伯便提着换下来的果盘灭灯提着灯笼离开了。
他一走,三人便从房梁上跃身下来,阎龙道:“这机关可厉害了,老子在这摸了半天都没摸到门路。”
的确,三人在这屋子里里里外外给翻了个遍,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结果直接藏墙里头了。
看来有通道也是可能的,随着福伯脚步远去,三人又开始搜索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文只觉得自己手摸到一个疙瘩似的的突起,突然就听到一声闷响,几人一愣,然后开始寻找声音的源头,最终拨开墙上的画,那黑漆漆的通道彻底展现在几人眼前。
“沈勇,你在这里守着,有事就立马发出信号。”沈文看着那通道心中一提,和阎龙对视一眼开口。
沈勇不依,“不行,这里面万一有诈或是有暗器怎么办,我们还是回去禀报老大再做决定。”
而且这通道是死的,不可能被赌上,让人在附近严加看守就行。
可阎龙懒得跟他啰嗦,拉着沈文就走了进去。
他们带着特殊的面罩,据说防毒防障气,身上也穿着刀剑不入的马甲,怕啥?
沈勇阻止不了,暗骂几句摸了摸身上的马甲,自言自语道:“夫人给的东西应该不会出事吧。”
一边又骂自己,过了几个月安逸日子连胆子都变得小了,要被主子知道怕不是要将他发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