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吗?”刘天昊问的是冷遨游。
冷遨游一愣,这皇帝是不是傻?问他,他肯定摇头啊!
所以他赶紧摇头,“没有!”
“听到了吗?”刘天昊说。
朱从戒却不心甘,而是看向了冷垚森。
这下刘天昊脸色真的不好了,他再次对冷遨游吼道:“这些人都认为垚森是燕太子的儿子……你说是,还是不是?”
冷遨游吓得手一哆嗦,勺子差点掉锅里了!
“不是!”冷遨游连勺子都不捡,十分认真地回答。
可这越是认真越不让人相信!
刘天昊对冷遨游再次无语,他这样的表现好像在告诉所有人垚森是前燕太子的儿子!
虽然最后的结果可能都一样,但怎么可以是别人的种?
所以,刘天昊对这样的冷遨游很生气,但他不能对着冷遨游,只得吼道:“你难道没听见?”
朱从戒再想打听,那就是找死!
“属下明白,属下告退!”朱从戒弯腰退出去。
一退出去,李照庐等人围了上来。
“皇上什么意思?”李照庐问道。
这里头,文以李照庐为首,武以朱从戒为首,两人都深的刘天昊的宠信。
刘御恭站在墙角,听着,似乎并没有参与的意思。
“皇上将我骂了出来!”朱从戒面色难看。
他今天惹皇上不高兴了。
“大家怎么看?”李照庐问剩下的三四五人。
彼此眼神交汇,却大致明白。
“没想到皇上并不介意燕太子!”李照庐道。
这时,刘御恭冷哼一声。
“亲王殿下,难道你有其他想法?”李照庐问。
“我的想法你敢听吗?”刘御恭淡淡扫了他一眼。
他是醉卧花柳间的亲王,他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但又不得不防着他。
“亲王殿下可否说来听听?”李照庐虽然喊着殿下,却并未多大的尊重。
“那小子觉得对燕太子的种!”说着,刘御恭还往李照庐身上别有意味的瞧了眼,“尊夫人好似还有个儿子在这儿,只怕尊夫人才是那小子的亲……”
“殿下,这话断断不能说!”李照庐脸色请一道白一道,不知该怎么做答。
刘御恭心中发笑,有些人最擅长演戏。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皇兄无子,若说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大约就是那少年了,到时,李大人可跟我等不同了!”刘御恭一点避讳的意思都没有。
可刘御恭说的那些话这些人心里都没有想过?
怎么可能?
当他们见到那个像天河郡主的小小伙时,错综复杂的关系立马让他们梳理了一通,而这些厉害关系早搜刮了一遍。
于是,他们推敲皇帝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看病,而是为了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