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卿回来了，对吗？”程湘盯着程钰。
“没有。”程钰说。
“骗我，”程湘冷哼，“你骗我，我都看见他了，为什么他不愿意出来见我？你们那时候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程钰垂头，“你去问老头子，他会告诉你的。”
程湘继续瞪着程钰。
“你不弄清楚事情的始末，石卿是不会出来的。”
瞪了程钰好一会儿，程湘转身就离开了。
好一会儿，程钰才转身，臭小子，叫你瞪我，不尊老爱幼的下场，好好受着吧。
“出来吧。”
石卿从树上跳下来，“我……”不想走了。
“走吧。”程钰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八点四十分了，“我带你去赶飞机。”
石卿抿唇，不甘地看了程湘离开的方向一眼，这才跟着程钰离开了。
程湘的一只脚扭伤了，走路的速度大打折扣，一个侍者迎面走来，被程湘一把拦住，“程夏在哪里！”
侍者被程湘吓到了，他指了指二楼的某个房间。
“该死的！”程湘忍着痛上楼了，他猛地推开房门，“程夏！”
房间中没有开灯，老头子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混浊的眼睛闪着光，羸弱的身体显得越发瘦弱。
他静静地开口了，“九点的飞机，现在还赶得上。”
听见这句话，程湘一刻也没有逗留，他拖着扭伤的腿冲了出去，中途，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快8:50分了。
这里离机场近，开车过去不需要十分钟，应该还赶得上。就是这腿疼得厉害。
第182归宿
程湘咬牙，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尽管扭伤的脚每次着地都会有被针扎了一样的感觉。
但是没关系，比起再让他等多久，腿上的这点疼根本就不算什么。
驱车来到机场，程湘再次抬起手表，还有三分钟……
他抬头，盯着这诺大的建筑，一瘸一拐的跑了进去。
因为不是法定休息日，机场的人并不是很多。奔跑中的程湘甚至能听见自己一深一浅的脚步在空旷的空间中的回声。
脚疼地几乎要跪下了，程湘喘着粗气，再一看时间，过去两分钟了。
还能赶得上飞机吗……
“石卿！”他忽然大吼了一声，“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