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哄哄我,我就不哭了。”
2.好,哄哄你。
“好,哄哄你。”
秦恹把人换了个姿势抱在怀里,像是小时候妈妈哄着小孩一样,唱着庆国的歌谣。
虫虫飞,飞到江南找乌龟,大龟没多少,小鬼一大堆。
旋律歌词纯真有趣,秦恹的深沉的嗓音唱出来,到有一番别样的味道。
楚尧总觉得,秦恹弥补了他曾经几十年浑浑噩噩日子中,缺少了的父爱。
陪他吃陪他玩陪他睡,做错事情了对他严厉管教,惩罚之后还会耐心的哄劝,虽然说惩罚的内容每次都让楚尧觉得羞臊,可是这样的日子他却过的乐在其中。
楚尧听的心里美滋滋的,笑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明明笑意都挂在脸上了,可是嘴上还是不住的嫌弃着,“傻死了,什么破歌,真难听。”
秦恹刮了一下口是心非的小破孩的鼻头,宠溺的说了一声,“你呀。”
和刚刚打人时候的严厉形象,判若两人,这人的变脸速度,若是去昆曲儿班子场戏恐怕得是个头牌。
秦恹轻轻的拍着楚尧的背,小孩儿的呼吸频率逐渐平稳,“那摇一摇拍一拍,爹爹哄你睡觉觉?睡着了就不疼了。”
楚尧揉揉哭得和小屁股一样红彤彤的鼻头,“谁让你打的这么狠,上次都没……,比上次下手重多了。”
“重吗?给你看看你这个小坏蛋干的好事。”秦恹说完,解下外衫,扯开亵衣腰间的带子,光洁的后背一直到腰间都裸露在空气中,除了肩头的一片青以外,楚尧从人的肩膀上往人的身后看去,从人腰下的尾椎处,一直延伸至亵裤中看不到的地方,都是通红一片。
这一处,等到了晚上,恐怕和肩头上的伤不无二致。
“呀,这么这么青。”楚尧惊讶的叫了一声,微凉的小手摸过肩头滑向腰椎。
秦恹闷笑着,打过人一通了之后,现下也舍不得再过于苛责,“还不是你这个小坏蛋踹的。”
楚尧给人顺着胳膊上的袖子,把衣服给人拉上,带子系好,“谁让你这些日子总是出去应酬,一身酒气很晚才到家,还不是气急了才这样的。”
秦恹把人往怀中一拽,楚尧的屁股悬空在秦恹的两腿之间,两腿白嫩纤长的双腿搭在床上,上半身被人公主抱似的搂在胸前,
“应酬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楚尧玩把着人胸前垂下的发丝,不解的问道。
秦恹给人耐心的解释着,“今年春试就要开始了,之前答应好的好好读书学习礼法诗书,我大庆虽然以武立国,文坛稍微逊色于周边诸国,可是我大庆的进士,也不是什么整天招猫逗狗的小纨绔,随随便便能上的,何况还是个连童生都不是的小文盲呢。”
楚尧把人的头发甩过去,“你才是小文盲,你全家都是小文盲。这和你出去喝酒有什么关系,不要为自己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