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小人儿从身后扯出来,楚尧不情不愿的看了一眼齐言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楚尧这个小孩儿可是记仇的狠,这人上次骂他这件事情他可还没忘记呢。
齐言看到楚尧之后,脸色才稍稍缓和下来,虽说齐言不知晓这位初回京都的王爷品行,但是说句不好听的,带着自己夫人出来逛南风馆已经不是常人干的事了,上次齐言看着二人很是恩爱和睦,怎么说也不会做些荒唐事
齐言在知晓楚尧的身份之后,对其的态度也是客气了起来,“在下也算是这萱楼的东家之一了,自己的场子在这怎么说也不奇怪吧,这话齐言反而想问问二位,堵在我家夫人的屋子门口,是何所谓。”
楚尧不屑的说道,“闲逛逛上来了,又没有人拦着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何况做生意不就是开门迎客的吗?”
齐言这话,搞得像是楚尧对他家夫人有所图似的。
未曾有引荐,就自己找到了这私人居所,说是漫无目的闲逛逛到这来卫冕有些太寸了些。
齐言知道楚尧这个小脑袋瓜一看就没什么东西的模样,肯定不是他寻上来的,于是看向了旁边的这位正主。
秦恹站在一边看着两人吵架斗嘴的戏,却不想话锋一转又回到了他身上。
“是这样,本王听闻这萱楼南风馆的头牌,是个博通古今知人心意可平复心绪的解语花,这不,内人这正好有个让人头疼的事,于是寻来想求人帮忙开解一下。”
齐言身后的屋门被从内拉开,一个白衣款款温润如玉眉目如画的谷子,松垮的发间挽着一根翠玉的竹簪子。
宛如清风拂面而来,带着春日里的煦煦暖意,似乎是天生自带的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岁辞。”,岁辞是萧末的表字。
齐言见人从房中出来,唤了一声,语气中还带有几分谄媚。
“我们没那么熟,恩客有些逾越了。”萧末悠悠的说道,原本还和煦的脸上,到了齐言这里,立马冷冰冰的,三月的天气都没他变得这么快的。
秦恹面上到还崩得住,楚尧是个藏不住事情的,躲在秦恹的背后就开始偷笑起来。
和他们说屋子里面是自家的夫人,结果到了正主的口中却成了恩客,这脸可打的啪啪的响啊。
“岁辞。”齐言不依不饶的又喊了一声,语调最后还拐上了弯,挺大个人当着外人的面就开始撒上了娇,真不害臊。
萧末如同没听到一般,同秦恹寒暄着,“原来是客人来访,萧某怠慢了,还望客人勿怪。”
“无事,是在下冒昧叨扰了。”
“这边请。”
“请。”
楚尧拉着秦恹的衣袖,冲着跟在身后,生怕自己老婆被拐跑的齐少爷,对了个口型。
活该。
叫你笑话我,遭报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