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何熙远的腰,翘起的肉棒贴着两瓣臀肉中间的缝隙在穴口摩擦,而后借着粘液的润滑缓慢挺入。
何熙远臀部朝上翘起,腰往前倾,身体如一张弓,让陆成风站着从后插入。
粗大的阴茎进入温热的穴口,顶开穴内的粘膜,粘液顺着连接处沾到陆成风的根部。他一手扶着何熙远的腰,一手托起何熙远踩在床上的腿,开始缓慢抽插。
“啊!——”
体内的茎柱又硬又烫,勃起的弧度让头部顶到了肉穴深处酸麻的一点。何熙远撅着屁股向后迎合抽插的节奏,让他进入得更深。
陆成风扣着他的腰逐渐加速,动作愈发凶狠,何熙远的上身因撞击的力度向前俯趴,用手撑着床单。陆成风张嘴咬住他腺体旁的皮肤,大量柑橘信息素弥漫在空气里,如同一枚爆浆的软果糖。
“呜……啊啊!……”
松木味侵袭了身体的血液,浑身都要燃烧起来。何熙远将把头靠在背后陆成风的肩上,侧着脖子舔陆成风的唇舌。“啪啪——”的剧烈撞击让他的身体抑制不住前倾,几乎够不到陆成风的嘴角,只能用背贴着强壮的胸腹,随着节奏嘶哑着声音叫喊。
陆成风的手臂勒紧他的腰,从后冲撞腰臀的力气极大,又快又狠地顶弄肉穴深处的敏感点。
何熙远叫得嗓子哑了,生理泪水从眼角溢出。手臂撑着前倾的身体,承受体内肉棒抽插的剧烈快感。高热的后穴紧裹着硕大的龟头,深处的敏感点被顶弄抽插了数十下,他脑内一片空白,紧绷着脚趾达到了高潮。
“啊!——啊……”
陆成风手臂扣紧他的腰,巨大的肉棒停在湿热的体内,感受到穴内粘膜高潮时的大力收缩,待何熙远喘息过后,继续冲撞了数十下,而后猛地顶入,埋在他体内射精。
温热的精液灌满了后穴,卡在体内的搏动缓缓地平复。何熙远虚脱地趴在床上,后穴里的阴茎滑出。陆成风捞起他的腰,用唇舌吻他的背。
他抱起何熙远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头发落在脖颈处,红热的脸颊贴在胸口。
待何熙远休息好了,陆成风就着姿势抱着他坐在腿上又做了一次,几乎要把何熙远臀尖的一片皮肤都撞红了。他的唇舌舔何熙远的乳头和腺体,手心指腹摩擦撸动他的阴茎,直到何熙远高潮后虚脱地趴在他身上,闭着眼睛。
他们已经无需担心做爱带来的意外,陆成风在何熙远生产后不久便去询问了医生,植入了抑制器。
抑制器使用的是最好的材料,植入位置不在腺体,而是手臂内侧,因此并不影响信息素生成,几年内也不会在发情期成结,导致何熙远意外怀孕。
手术前他没有提前和任何人说,何熙远是在发现他信息素淡了一些后知道的。
发情期代价很大,何熙远本想自己找个时间植入抑制器,和陆成风细水长流,而非每个月等待生理欲望的集中爆发。
没想到有人动作比他还快。他先呆了一下,而后皱着眉头看陆成风手臂内皮肤下一段青紫色的金属植入痕迹,看起来很痛。
陆成风亲了亲他的眉心说:“别担心,痕迹很快就消失了,本来就想让你少担心。”
何熙远还是觉得很疼,每天睡觉前都来亲一下陆成风,忧心忡忡地问他身体有没有排斥反应。
后来一段时间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何居居偶尔半夜抱着熊猫抱枕来敲门。屋内做爱有很轻的啪啪声,听到敲门声,陆成风动作轻了一些,何熙远依然咬着手指小声呜咽。
近半个小时后,他给何熙远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然后开了门。何居居的房间亮着灯,保姆在给他讲故事。
看到陆成风,何居居撇了撇嘴,揉了揉眼睛说:“我想跟麻麻睡。”
陆成风笑了:“来吧。”而后抱着何居居和他的熊猫抱枕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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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假期,何熙远和陆成风带着孩子回到欧洲,Elena找到机会让他们穿着礼服在富丽堂皇的庄园宴会厅里拍照。
管家选片时发现二人大多面对镜头,唯有中间的两张何熙远在抬头看陆成风,瞬间的眼神凝固了快要溢出屏幕的爱慕和仰望。
管家说这张好,就这张。但陆成风看了之后想了想说:“这张给我吧,不要挂出来。如果他看到了,以后就不会在人前那样看我了。”
陆成风想何熙远大概一直都在暗恋自己,因为他更习惯不说出口的爱慕,对陆成风的情感大约也从未想过会有机会说出口。那种炽热无法用语言表达,一旦被迫承认反而更像是某种隐藏心思被蓦然揭露,会让他无比茫然不安。
陆成风觉得没有关系,何熙远可以一直用他习惯的方式看自己,他望向自己的神情在十多年里也没有太大变化。就像许多年前医院的病房里,何熙远手上插着针,仰望着年少时的Alpha。
和那时不同,陆成风会确保何熙远知道自己也爱他,且周围有很多的证据和证人,这样何熙远就不会那样害怕失去了。
他曾经既怕失去自由和孩子,也害怕失去陆成风,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可恐惧的。幼时失去的和被剥夺的东西,在日后的年月间慢慢补了回来。
后来的许多年里,何熙远依然有自己的卧室,再后来还有自己的房子,每年总有一段时间会带着孩子和猫隐居。
信息素匹配高的AO除却吸引力,矛盾也会放大。他们争吵的时候,何熙远见到陆成风就像仇人,拉着孩子的手,红着眼睛冷冷地说自己要搬出去。
直到很多年之后,孩子大一些,他才安心地留在陆程风身边。
那时何熙远已经成为了公司的合伙人,收入与资产放在只对员工开放的基金内,即使没有陆成风的赡养费,也能给自己和孩子很优渥的生活。
他自认为只是历史的洪流中一个不起眼的Omega,年少时跟随直觉出国读书,依然觉得未来可期。成年后,历史与人生的一切可能朝他打开,他才略迟钝地发觉,Omega允许选择的人生的可能性少之又少。
社会秩序与历史是Alpha篡编的,一代又一代的Alpha作者记录了 Alpha在推翻秩序的谈判桌前立定新的规则,背景里几乎没有Omega。
Omega是不允许在历史与文字中存留下声音的,他们的故事大多也由Alpha叙述。但何熙远不相信Alpha的叙述, Alpha无论社会地位与身份,大多都在编造谎言与篡改事实,并能因机缘巧合被写为真实的历史。
他不希望自己和孩子的一生最终也成为Alpha叙述中的一个客体。
与年少时已然不同,他的直觉依然警惕且敏感,但前方既有可期待的未来也有年少时偷偷爱慕的人,即使是未知的道路也不会太过孤单。
有话要说:原文の车先删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