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一愣，“你愿意穿？”
看到顾以辞点头，忍不住又追问道：“不怕丢人？你可是主系统，要是被你手下那些系统知道了……”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而且，我听说当年陆期年也为你穿过。”
顾以辞语气认真，“我也没有别人可以比较，我只是想证明，我对十七的喜欢，不比陆期年对你的喜欢少，你可以放心。”
江肆是放心了，陆期年只感受到了扎心和担心，走过去一把抢下他已经开始在身上比量的婚纱，“滚滚滚，穿你的西装去。”
说完又瞪了陆期年一眼才拉着江肆往出走，边走边嘟囔，“他结婚跟我比什么比，我为了你能把星星月亮都摘下来，他能吗？就知道影响我家庭和谐，结完婚赶紧滚回他自己那去。”
两人关上门，顾以辞才收回目光，一转头正看到某个小孩对着他眼珠滴溜溜的转，“又想干什么坏事了？”
“额……”
十七的目光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一遍，小心翼翼的开口，“就是……突然有点想看你穿婚纱了，到时候我录个视频，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就给你手下的系统循环播……唔！”
嘴唇突然被咬了一下，十七都懵了，“你干什么？”
“试试我是不是在做梦，不然你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想法。”
顾以辞看了一眼他被咬红的嘴唇，“看来不是梦，还知道疼。”
十七：？？！
想知道疼不疼你不会咬你自己吗！
狗男人！
“刚才还说什么愿意为我穿婚纱，都是骗人的！”
十七气呼呼的在他脚上踩了一下，“就会在我爸爸面前装深情！”
“喜欢一个人是装不出来的，再会装也会被眼神出卖。”
顾以辞俯身帮他理了理微皱的裤子，然后才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可以自己来看，眼见为实，看看我眼睛里都有什么。”
平时和顾以辞总是吵吵闹闹嘻嘻哈哈，气氛突然这么严肃，十七反而有点不适应了，下意识的照他说的话做。
“有……我。”
男人明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倒影。
目光全都落在他身上，认真又宠溺。
十七第一次相信，喜欢一个人真的会从眼睛里表达出来。
“顾叙跟我说，他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我对你很不一样，那时候我还在心里反驳他，我对你和对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在你哭哭啼啼的时候会更烦一些。”
顾以辞说着，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很不一样，要是换个人像你那么能哭，估计当天就会被我扔出去。”
“说得好像当初你对我多好一样。”
回想着两人第一次在人类世界相遇的情景，十七义正言辞的指责他，“那时候你一脚差点踢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