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十七一问教学情况，顾以辞才反应过来忘了和陆期年统一口径。
刚想眼神示意一下，陆期年就开口了，“没教呢，他不学。”
陆期年！
眼神要是能杀人，顾以辞都要现场杀他好几遍了。
“为什么不学啊？”
十七疑惑的看过去，“都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你不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吗？”
“我……”
迎着他期待的眼神，顾以辞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回答，“十七，这种说法我可以理解，但是并不认同，我们是系统，和人类不一样，如果孩子是你经历了难以承受的痛苦生下的，那我会因为心疼你的痛苦去疼爱他，可你想要的孩子只是承载了我们两个核心程序的一个新出厂的系统。”
“我的感情没有那么充沛，所有的喜欢和宠爱都给了你，我还是会害怕给的不够，没有多余的感情去给别人，而且……”
顾以辞顿了一下，刚才还认真的语气突然有些不自然了，“而且我并不想要一个人来分散你的注意力，才结婚一年就要失宠，我年纪大又不温柔，争宠肯定会输。”
先是那么正经，然后再说出这么酸的话，十七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我又没说非要孩子不可，你不想要就不要，干嘛弄的好像我要始乱终弃一样……”
“那我现在正式问一次。”
顾以辞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可以不要孩子，只要我吗？”
“可……可以。”
“好。”
顾以辞把人抱进怀里，朝着旁边已经看傻眼了的陆期年勾了一下嘴角。
陆期年：这个老畜生！果然浑身都是套路！
其实十七不是不知道这都是套路，可他就是愿意吃这一套。
比起严肃的说教，他还是更喜欢顾以辞用套路来解决问题。
“我答应你不要孩子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十七从男人怀里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能一直这么陪着我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顾以辞抬手摸摸他的头，“不陪着你我还能做什么，一辈子都陪着你，乖。”
“这是你说的，一辈子！”
顾以辞在他额头上落在一吻，“如果可以，我希望不止是一辈子，而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