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崽子在她眼前被人动手动脚,自己无能为力什么的……
打不过于常理,她并不觉得丢人。
但不敢守护自己珍贵的东西,只会等事后再悔不当初的人,才是真正的废物。
诺尔察觉到身后的人情绪波动不太对劲,在矮个子擦完酒精准备注射的时候,接着“不敢看”的表现形式偷偷回头看她一眼,金灿灿的眸子温柔得像是能溢出水来。
他的表情很平静,像这样的行为他在实验室的那四年里经历过无数次,更过分的更是多得数不过来。
所以没事的。
也许就是因为诺尔的平静,从他的脸上也看不到任何有关于害怕的情绪,何梦婷也随即恢复镇定,并开始运用她脑海里的知识,发散思维斟酌着各种逃生方法。
针插入静脉注射的时候还是有点疼,诺尔将嘴唇抿得更紧了,一声不吭地沉住气,看着他将将活塞推至低端,注射液全部输进去之后才开始呼吸。
矮个子拿着沾了恢复药剂的棉签压在输液伤口处,何梦婷见诺尔没什么排异反应的时候才真正踏实了一点。
下达命令的那个人一直关注着诺尔的反应,见他低头看着针眼时头顶翘得有些明显的小呆毛,微微颤颤的,像他一样可爱极了,便更加期待接下来“货物”的表现。
较高的那个执行人将诺尔抱上高脚桌上,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的双腿。
何梦婷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指挥的那个人。
难道他是想……
他怎么敢!
一无所知的诺尔被抱上桌子,以为注射的东西又是会让他疼痛的东西,但他挺直腰正坐等了很久,都没等到让他头皮发麻的疼痛感,。
要说身体怪异的地方,也就只有大腿根部和腰的地方暖暖的,让他感觉有点舒服。
诺尔抱着自己的膝盖,抬头就对上何梦婷充满担忧的眼睛,朝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很好。
如果忽略大腿根越来越灼热的温度的话,他的确是挺好的。
“真的没事吗?曦曦……”何梦婷并不相信,她总觉得诺尔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才会这样说的。
灼热。
诺尔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腿,手接触的温度与平时无异,但那种由内而外的灼热感烫烧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