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安:“你是上?怎么可能!”
白皓澜:“你是上?怎么可能!”
左书棠瞬间又不敢说话了,羞红的脸色有些愧疚,他知晓自己是不该贪图享受,自己舒服了便不管林京岸了。
可他要求帮忙时,林京岸又总推开他,他也很委屈啊!
想及此,左书棠委委屈屈道:“我也不想的,可阿七他不让……我,我没有办法……”
谢子安:“!!!”
白皓澜:“!!!”
林京岸看着高冷逼人,暗地里居然喜欢做零?
苍天啊!还有比这个更惊悚的吗?
答案是有。
就在此刻,林京岸推门而入,看到了气氛诡异的三人,尤其是左书棠,脸红成了猪肝色。
他不由得皱眉,走过去把人抱到怀里,十足的宣誓主权,“你们在聊什么?”
谢子安诡异地沉默了。
不知为何,林京岸总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反正不太友好。
白皓澜也是,两人诡异又奇怪。
林京岸连忙把左书棠抱出里间,棠棠和这些奇怪的人呆在一起不好,容易变傻。
怎料左书棠也诡异般地沉默。
林京岸心觉不对,把人抱进一间空房后,温声问道:“棠棠,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怎么耳朵都红了?”
左书棠咬着下唇,暗道怎么可能说实话?阿七怕不是会自尊心受挫。
本来阿七对自己已经毕恭毕敬,尊敬有佳了,自己怎么能把这么私密的事透漏给别人?
谢子安也不行!那个奇奇怪怪的大夫也不行!
越想越愧疚,越想越后悔,左书棠摸向林京岸的手,小声道歉:“阿七对不起,我会对你好的。”
林京岸神色更加迷惑了,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左书棠也不说,只怜爱地看着他,一直喃喃着自己会照顾他的。
午间,太阳高升部分积雪融化,林京岸的人随后赶来,将道路清了清。
诸事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回京,顾景琛却道再休息半日,明早出发。
林京岸只好作罢,吩咐所有人在附近歇息,明早出发。
白皓澜的小木屋有限,住不下林京岸这些人,只好寻客栈住。
不但如此,左书棠在木屋里仅呆了一段时间,便觉得全身痒,卷起袖子一看,白嫩如藕般的小臂红了。
木屋潮湿,加上落了大雪,又湿又冷,小少爷住不惯了。
林京岸不在多说,带上左书棠前往附近的客栈。
走之前,谢子安塞给了左书棠一本书,无奈又怜爱地望着软软糯糯的左书棠,轻叹一口气道:“哥哥送你了,对你应该帮助挺大。”
左书棠不明所以,但还是接下了。
当然,这一切过程,林京岸并没有看到。
当晚,两人找好客栈,林京岸服侍他洗好热水澡后,将人塞回了干燥温暖的棉被里。
自己去厨房,为左书棠准备食物去了。
客栈里只有他一人,左书棠闲来无聊,拿出了谢子安送他的书籍。
翻开来看,又翻了一页,再翻了一页……
这是什么画册?他怎么看不懂?
左书棠翻回封面,书上赫然几字:龙.阳秘戏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这这!这竟是两个男子双修图!可是这些动作他怎么看不懂?
而且,这些动作也从未出现在他和林京岸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谢子安怎么会有这种书?
有这种书,他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左书棠心中激情澎湃,难以言喻,一时间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个人……
一只手霎时夺过那本书。
左书棠一惊,连忙看向身后,之间林京岸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眼里的狠厉前所未有,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这种东西是谁给你的?”
左书棠免不得惧怕,但他莫名其妙觉得阿七好像在掩饰什么,接着想到上下的问题,觉得悲从中来。
他羞红着脸,十分大胆的,问了个从未问过的问题。
“阿七,为什么书上的和我们做的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