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主动剥掉自己衣服,拉过林京岸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殷红的唇瓣轻启道:“阿七,我想试试……”
林京岸眼眸深邃幽黑,不知在想什么,他声音喑哑,“棠棠,你的身体受不住……”
左书棠不能理解为什么受不住,他偏过头,轻轻吻到林京岸的脸颊,“我受得住,阿七,我喜欢你好多年了……”
盼望这一天也好多年了。
身体里的血液翻滚沸腾,林京岸只觉得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着。
其实他今天入宫,询问着当年的老太医,“若一人幼时身虚体弱,弱冠后可曾行房事?”
老太医听见他问这种问题,十分惊诧,笑着问他道:“即便是身虚体弱,也是十几年前了,十几年前的身体状态怎能与十几年后相比较?或许好好养着,十几年后阴阳平衡气血旺盛,又怎么不能行房事?”
林京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直言问道:“怎么算是阴阳平衡气血旺盛?”
老太医向他解释了半天,用了一堆岐黄之术的术语,林京岸用的云里雾里,不知所言。
最后,老太医嗓子冒烟,干巴巴道:“林大人不妨将此人带来,让老夫瞧瞧,老夫一看便知。”
林京岸觉得不妥,怎么能把棠棠带到众人面前,只好胡乱搪塞道:“是乡下一个亲人,来不了京都。”
老太医一生钻研岐黄之道,对于朝堂纷争一概不知,但却知晓林京岸是个没有亲朋故友的小可怜。
他奇道:“林大人,也有远亲了?”
林京岸一怔,回道:“认的。”
老太医叹息着摇头,“若是左尚书还在,你还有亲人。老夫记得,左家的小公子天真可爱,最喜欢黏着你,若是他还在,你一定不会孤单。”
他现在确实不孤单,林京岸轻勾着唇角,慢慢俯身下压,轻吻着左书棠细白的脖颈和锁骨,哑声道:“棠棠——”
左书棠被他压着躺平在床榻上,抱着他的头,气息很不均匀,喘着气应声:“嗯……”
林京岸突然抬头,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情欲,他轻咬上左书棠的耳垂,呼了一口热气道:“我们做吧。”
热气弥漫上脑,左书棠迷迷糊糊地听不懂林京岸在说什么,一双桃花眸蒙上水汽,仿佛烟雾缭绕般。
左书棠主动吻上林京岸的唇瓣,轻轻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林京岸手探进怀里人的衣衫里,滑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接着一路下滑,握住那洁白干净的小物件上,轻轻吻了吻,声音性感勾人道:“棠棠,书上的,想试试吗?”
左书棠这下想明白了,声音仿佛泡了蜜般,甜的发腻,“想~”
片刻后纱帐垂下,暗香盈动,床榻轻轻晃动起来。
此刻,谢子安与顾景琛刚到林府。
顾景琛眼缚白绫带,被谢子安牵着来到客房中。
管家从善如流地上了茶水和糕点,请太傅和燕王殿下享用。
管家毕恭毕敬道:“大人正在处理要事,不方便见王爷,请王爷见谅。”
谢子安捏着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奇道:“本官与王爷来寻林兄,怎么次次有要事?”
管家尴尬的抹了抹头上的虚汗,心道平时白天大人与公子也没有兴致啊,偏偏两次都撞上王爷前来。
这可如何是好?
林大人那边估计刚刚开始,哪里有那么快结束?中途停下也不可能啊。
谢子安愣生生从管家的神色中看出些蛛丝马迹,不免吃惊又诧异。
林京岸怎么回事!
禁欲二十几年,好不容易开荤,居然这么不知节制!
现在年轻还好,以后老了肾虚可怎么办呢?
他不免转头看向顾景琛,心中啧声,可怜顾景琛,现在这么肆无忌惮,以后肾虚了还不是得靠自己?
想着想着,谢子安忍不住笑出声来,越发觉得自己任重道远。
不过,此刻林京岸正在行那档子事……
“江源。”谢子安唤道:“你可曾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江源从一群侍卫中走过来,闻言不禁懵逼,仔细回想了好多,只记得眼前的太傅大人只欠了他几千个盘子没刷,自己却没欠他什么。
谢子安见他疑惑不解,便好意提醒道:“几月前,你奉林京岸之命,在寝殿门外守着我和王爷……还记得吗?”
江源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干了这么个缺德事。
可又怎么能怪他?分明是林大人下的命令,怕王爷和谢公子出了差错,才奉命守在门外的。
谁能料到,王爷和谢公子竟是那种关系!
早知道的话,他才不会去偷听!会长针耳的!
只见谢子安阴恻恻一笑,不怀好意地勾了勾手,江源上前凑耳朵。
谢子安脑袋凑过去,轻声说道:“现在该你还人情了——江源,我要你现在去林京岸寝房门外,听听林京岸林大人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