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其实只是一句礼貌的问句，陆勉虽然和这人平时也会互通邮件，但是文字的沟通毕竟和这样面对面的交流差了太多，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没想到江云礼的回答如此诚实。
“不怎么顺利。”
陆勉骤然抬头，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
“这次来国外是谈一向技术的应用权限，对方漫天要价，很头疼。”
江云礼倒是不在意和他说这些，他确实很头疼，这个价格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有一就有二，他不能开这个头。
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抬头看向了对面还很青涩的大男孩儿，目光有些感慨，也带着一丝鼓励。
“我记得你学的专业比较前沿，用心学吧，用别人手里的技术就是任人宰割。”
江云礼并不是做技术出身的，只大概记得陆勉的专业，至于具体他是学的什么他也并不是很清楚，这般告诫也有激勉得意思在里面。
这一年的时间他也知道这孩子是个做事很踏实的人，也很有理想，或许以后过一些年他真的可以做出些成绩。
看着那两封邮件，陆勉再次想起了江云礼三年前说过的那句话，喃喃出声
“用别人的技术就是任人宰割。”
程东没听清
“你说什么？”
陆勉笑了一下，重新打开了论文界面，似乎又有了无穷的动力
“没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江总对陆勉来说是个非常特别的存在
站着的江总风度气质都是风景
陆勉虽然没有和那时的江总合影
但是他有被江总亲自接着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