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有些窒息感,唐墨没有想到这个身体如此的虚弱了差劲,简直就是刚从鬼门关回来一般。
我靠!如若这个身体真是那个和他同名同姓的十六岁少年的,可不就是从鬼门关回来。
靠着树根休息一会,唐墨为自己切脉,当年捡他回家的爷爷是个老中医,医术这点对他不难。
脉像虚弱似浮苹又和惊涛之势,竟是毒素未清之脉。
他从万里高空摔下来,竟然摔到了别人的身体里,而且这身体还是古代生活的,要不要这么狗血。
压下心中的震憾,眸光望向不远处的小河流,他要做的就是走过去,然后证实自己的想法。
看到旁边有个枯树干,他拿起来当拐杖,慢慢挪向小河流。
在这段路上,他既要小心翼翼环顾四周,又要撑着身子走路,待到小河流边时已大汗淋漓,气喘息息。
顾不得身体的痛意,他跪坐草地,迫不及待望向清澈的河水,当看到水里倒映出那张脏兮兮又陌生的脸时,唐墨瞬间浑身被抽走所有力气般软坐在地,双眼睁得老大,瞳眸里满是不敢相信。
想到什么,他用水泼脸,用力的洗干净脸上的泥污,随后用领子内干净的地方擦擦五官,再照。
那是一张青稚精致的脸,饱满的额头,眉目清秀,鼻梁挺直,唇形饱满又好看,脖子细长下是纤瘦的身子,这根本就是脑海记忆里的少年郎,那个和他同名同姓还蠢死的人。
为何他穿着囚衣?因为下毒之人知道这里有许多野狗,死在这里一定会被野狗啃食,到时候就算被人找到尸体,也以为是哪里出逃的囚犯,不会想到是谁。
往后倒在地上,唐墨生无可恋,脑海里想起前世一些电视剧情。
他。。他不会是死后重生到这里了吧,还重生到一个恶霸身上。
摸了摸下面,软锦锦瘫着,唐墨记得,记忆中的少年郎之所以如此变态,除了继母刻意的捧杀外,还有他患着不举症的原因。
那些女人他抢回来,根本硬不起来,碰都不能碰一下,上青楼也只是摸个手瘾。
闭上眼,唐墨往后躺去,生无可恋轻叹出声:“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玩我?”